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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也無妨。
“這就像小孩子的玩具,自己本來不愛玩兒,可是忽然有小朋友來搶著玩兒,人類本能的佔有慾就顯現出來了,一定要把玩具搶回來,握在自己的手上才安心。等小朋友走了,沒人搶了,便又把玩具丟在角落裡了。”他說的似乎挺有道理。我忽然想起那晚在相思湖畔,靳宇看到東方旭擁著時的憤怒,大概也是這種心理吧?不然,對於一個根本還很陌生的女人,是不應該有那樣的怒火的。
“喂!跟人說話的時候不應該發呆的,這很不像一個淑女。”那人不滿地說。我發起呆來,就忘了眼前還有人。
“抱歉!不過你哪隻眼睛看我像淑女?一定是視力不好!”我回了一句,那人立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我想請問你的名字,你不會覺得我是一個登徒子吧?”隔了一小會兒那人問。正說著,電話響了,是靳宇的。
“我透透氣,馬上就來了。”聽得出他很急躁,我心裡舒服了些。
“我要走了,再見!”心情好了,我也就講一回禮貌,跟那人道了再會,轉身向外走。
“喂!你的名字!”那人在身後喊。
“孟芸香!”我頭也不回地說,反正我也不是什麼知名人士,名字也就是個符號,沒什麼意義。
“我們會再見的!”走出陽臺門時,那人的聲音還飄出來,真是個古怪又有趣的人。
我戴上面具再次走進舞廳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