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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的對白麼?”
“哪句?”我傻乎乎地問。
“女——哦,羅伊,我們之間還不瞭解。”
“男——親愛的,我遇見了你,我愛你,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了解你。”他說完就沉默了,我覺得生日那天晚上的壓迫感再度襲來,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崽崽似乎感到我的不安,不停地遊動起來。
“怎麼了?”察覺到我的神色,他有些緊張地問。
“崽崽又踢我呢,看來他不喜歡悲情故事,我們回去吧。”我不動聲色地打破了這份尷尬。
我們走下橋的時候,霧氣漸漸消散了。驅車駛過陽光下的原野,似乎已經能夠聞到春天的味道。我正陶醉於綠色的田野,白嘉熙放慢了車速,將車窗搖下,輕聲說:“閉上眼睛,聞一聞春天的味道!”
我閉上了眼睛,青草的味道一絲絲飄進我的胸腔。這樣的默契,恐怕不會再有一人能夠做到,心裡暗暗地遺憾:你來晚了!
許是由於早春的空氣還有些微涼,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順便玩笑著說:“忽然想起我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裡面有一句關於春天的詩句:詩人在春天打了一個綠色的噴嚏!當時我還納悶兒,綠色的噴嚏究竟是什麼樣的,今天可算是明白了。”
白嘉熙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藍橋上的迷霧終於在我們之間消散了。
轉眼在倫敦生活了已經四個月了,愚人節那天,蜜兒在S城發來資訊說是她懷孕了,為了證實訊息是否為玩笑我還親自打了電話給東方旭,結果他說是真的,蜜兒故意選這一天告訴我,就是為了讓我瞎猜,我在簡訊裡把她好一頓狂轟亂炸。
時間過得真快,我的崽崽已經七個多月了,到六月初就要到預產期了。爺爺在這段時間由於治療積極,加上心情愉快,身體到漸漸穩定下來,為此全家人都十分欣慰。靳宇期間只飛來過兩次,每次都沒超過三天,那邊的業務越來越大了,又簽訂了幾個水電站專案,靳爸爸玩笑說他可以退休讓兒子接班了,靳宇似乎也不太反對了,也許做了準爸爸,就能體會一些爸爸的心情了吧。
白嘉熙自從那次遊覽了藍橋之後再沒有出現過,倒是尼瑪時常在QQ裡給我留言,關注我和崽崽的健康,最近她說她快要結婚了,雖然很遺憾不能嫁給白嘉熙,不過她說她的未婚夫也很棒,是拉薩許多姑娘的夢中情人,想起美麗又可愛的她,不覺替她感到高興。
靳敏常常帶著兩個寶寶過來,他們比大人更加熱切盼望著崽崽的出生,那樣他們就會有一個比他們更小的弟弟或妹妹了,這樣的天倫之樂爺爺已經很多年沒有享受過了,我看他漸漸地喜歡上了倫敦,常常跟我嘮叨說這裡的幼兒園設施很好,這邊的小孩子不用那麼起早貪黑地念書,大有讓我和崽崽常駐倫敦的打算,不過我還是很想念小城。
離預產期還有一週了,這幾天靳爸爸和靳媽媽都在加緊處理手頭的事物,靳宇也說會趕在預產期的前三天過來。
早晨肚子隱隱地像針紮了幾下,我沒太在意,以為是神經痛,有時候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偶爾也會這樣痛一下的。
中午,我和爺爺正坐在院子裡乘涼,尼瑪打來電話:
“還好吧,就快生了吧,生下之後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嗯,你放心,忘不了的,啊!”正說笑著,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兒。
“怎麼了?”那邊尼瑪急壞了。
“沒事兒,可能是孩子在踢我,啊!”又一陣疼痛,我感覺到有些不對。
“到底怎麼了?”尼瑪急的恨不能從電話裡穿出來。
“可能,可能是要提前生了吧?啊!我掛了!”我扔掉電話,開始劇烈地喘息著。
“我打電話給你爸你媽,讓他們趕緊回來送你去醫院。”靳爺爺一看也急了,趕忙抓起我的電話給他們打電話。但是我知道他們的公司離家有近一小時的路程,不知道我能不能堅持到那會兒。
隔五分鐘,就劇烈地疼一次,以我這段時間積累的知識,我知道這是陣痛開始了,原來早晨並不是神經痛,是生之前的訊號。
趁疼痛間歇時,我讓林太太去把提前準備好的住院用的包從樓上拎過來,這時候我疼得幾乎沒有力氣走路了。又一陣疼痛襲來,爺爺和林太太還有廚師李太太都急的圍著我轉。
“先生和夫人怎麼還不回來?這可怎麼辦才好?”林太太正反覆嘮叨著,門鈴忽然響了,她趕忙小跑著過去開啟鐵門,原來是白嘉熙來了。
“立刻去醫院,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