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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擔心,萬一不小心撐不住了,該如何是好呢?後果太可怕了,簡直不敢想象!我只好催促她趕緊去超市,畢竟這個地方想要打個車,也很難啊!
看著蜜兒穿過馬路的背影,我長嘆一口氣,反正下午沒人陪我溜達了,不如直接去單位吧。
我轉身沿著綠化帶旁的人行道慢慢往單位走。滿臉掛著鬱悶,不知不覺走到一片開滿粉色花朵的樹林旁,花開的很燦爛,但是葉子還沒有長出來。現在的花樹都不知道從哪裡移栽過來的,光禿禿的樹幹,忽然間就結滿了花苞,過幾天,就開得滿樹滿枝都是繁複的花朵了。絢麗得——好像假花一樣。走著走著,忽然看到林子裡豎了一塊牌子,我湊近了輕聲念道:“櫻花,薔薇科李屬,落葉喬木。”
忽然一個男人走到我身邊,他揚起手機做出一副急切的樣子,說:“很抱歉打擾您,女士!我車出了毛病,打算去前面那家修理鋪修,沒想到開到這裡就熄火了,車開不動了,手機也沒電了,又恰好忘了帶備用電池,不巧的是這附近卻沒有發現一個公用電話。可否借您的手機用一下,我需要打一個市內電話,很緊急的。”
我抬起頭,有些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麼。他有些結結巴巴地重複了一句:“可以借您的手機一用麼?”
我終於明白了他的意圖,猶豫了幾秒鐘,在心裡盤算了一下:他,看起來西服革履,並且衣服質地優良,不像個歹徒,起碼不像個很窮的歹徒,首先排除了搶劫的可能,因為除了窮得叮噹響的歹徒才會瞄準我這樣一眼看過去就很窮的人;其次,這片綠化帶原本是一條偏僻的路,許多配套設施諸如公廁、公用電話亭之類的都還沒有建成,所以他的理由似乎很合理;第三,馬路對面再往前走三四百米就有有一家修車鋪子,而他好像是從對面那輛車裡走過來的,似乎也符合來修車的事實。綜上分析,我決定做一回雷鋒,充分體會一下助人為樂的感覺。於是,我什麼也沒說,就從隨身的白色小包裡掏出手機遞給了他。
那男人接過手機很快撥了一個號碼,然後對著電話說:“小張麼?我是靳宇,把早上收到的那份傳真立刻發給廖總。”
對方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應答:“是,還有什麼吩咐?”並非我想偷聽,而是我的那個山寨版的手機,根本沒辦法調低對方的聲音。
他緊跟著說:“另外,叫捷運修車行派個人過來,我的車就在他們修車行西面四百米的地方。行了,就這樣了,我的手機沒電了,借用朋友的電話,掛了。”
總共說了不到一分鐘,然後滿臉堆笑將手機遞還給我,說:“太感謝了,您幫了我一個大忙。”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再見!”我接過手機淡淡地說,然後轉身繼續向前,十足一副活雷鋒的形象。走了很遠之後,才發現我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個男人,似乎非常帥,雖然我沒看太仔細,不過這會兒我回過神兒來,想要再看看,可惜已經走出一百多米了,我的視力沒好到那個程度,也沒有帶望遠鏡,只好跺跺腳,繼續向前了。心中暗自感嘆:唉!好端端又錯過了一場豔遇,看來我果然是沒有桃花運啊!
週末,我和蜜兒正在續前次未完之約——逛街購物,並且她答應了晚上要請我一頓麻辣燙,以賠償上次涮我之罪過,儘管她不是有意的,但我總是白白蒙受了許多——精神損失。沒想到,老媽一個電話,那簡直就是太上老君的急急如律令,嚴命我一定要在週末下午六點以前趕到本城最豪華的大酒店——金色年華,我在電話裡怯怯地問:“老媽,你發財了?”
“少廢話,你要是遲到半分鐘,我警告你,下個月的碗你全包了。”老媽聲色俱厲地說。所謂的打蛇要打七寸,老媽實在是太瞭解我了,知道我平生最怕的就是——洗那油膩膩的碗。儘管我曾多次向老媽保證,由我個人全額出資買一個洗碗機,可老媽說,洗碗機一是洗不乾淨,二是費電,所以堅決否定了我的計劃,並且在我不聽她老人家話的時候,以洗碗來要挾我。唉!人在矮簷下,哪能不低頭!什麼時候等我存夠了錢,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就再也不用受老媽的鳥氣了。
和老媽一起吃飯,純屬受罪,不敢大聲喧譁,還要忍受她在親戚或是她的朋友面前絮叨我的各項罪過,最不能忍受的是,最後她會堆起一臉笑對人家說:“一定要幫我家芸香留意著,有合適的物件見上一見,都二十七了,還嫁不出去,愁死人了!”天!我簡直就成了一堆處理不掉的舊貨了,老媽恨不得在我頭上打個標籤,上書——降價處理!
迫於老媽的淫威,六點差五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