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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內在長了出來,狠狠反過來噬咬著心頭。
痛到極點,可能會出現幻影,例如,她就看見心心念唸的姚彩衫朝著自己走來,又扣住自己的右腕,逼著自己走。
昨夜才受過傷的右腕,承受不了了。
“好痛,姚彩衫,我的手好痛!”
季清澄口齒仍舊清晰,但真相是她早就醉了。
氣勢逼人的男子,猛地轉過身來。
“清澄,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你明明是個女孩兒,怎麼能娶我二姐?現在連我大姐也被事態逼得要嫁逍遙呀!你不能再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姚彩衫威逼著道。
她冷冷揚眸,“這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姚彩衫眉心一皺,似乎也認同,但不能接受。
半晌——
“你為什麼非要當個男子不可?你分明就是女孩兒呀!”
聞言,季清澄有股想笑的感覺。
或許是酒力讓她不能再關住自己的嘴,不過,她也不在乎了,她揚眸,和男子四目相對。
“你生下來的第一個記憶是什麼?”
面對唐突的問句,扣著散發酒氣的醉人兒,姚彩衫感覺得出這後頭有話。
“我不記得了。”他隨口應著。
其實只是借這個問題要帶出後話,季清澄頷首。
“我可記得很清楚。”她勾超了嘴角,似笑,卻又不是笑,“是聲音,一聲淒厲哀絕的尖叫聲音,直到我長大懂事了,才知道,那是我出世時,我孃的慘叫聲。”
這難得的坦承並沒有解開姚彩衫內心的疑惑。
“這和你是男子有什麼關係?”
季清澄腦子好昏。
“怎麼會無關,我娘發現我是女孩,才會尖叫呀!”她頓了頓,胸口一脹,有話不吐不快。“巴蜀雖是王土,卻是由當地世襲的上司代為統治,而咱們那兒的上司有一種不成文的權利,叫作初夜權。”
季清澄掙脫了姚彩衫過於驚愕的手指,醉得不分東西南北,高低抑揚地放聲唱了起來,而後回過頭來。
“你聽不懂吧?”她放任地摸著那英俊的容顏,想起了離家的那日,又笑了,“我講給你聽吧。”
她望著姚彩衫複雜而深沉的雙眼,斂起笑容。
“天無柄,地無環,上司有個初夜權,誰家姑娘要出嫁,他要先睡頭三晚;阿姐阿妹哪個願,恨不生做男兒身,腿如馬,手如鷹,東南西北任意行。”
“我娘當年也是這個權利的受害者,每個姑娘在出嫁前,都要受一遭這個汙辱,在成親後,我聽家裡的人說,她一直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