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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姚衣衣。
“喜脈……”不知是誰重複了大夫號脈的結果。
鬆開著急的手指,姚彩衫不能自己的,腦子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同時間,對門的京醉樓裡。
在婚前不能和未過門妻子共處一室,季清澄只好宿在此處,事態詭異發展帶來的心情,卻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打從和姚彩衫相遇之後,首度她能夠冷漠得一如過往,什麼都不管。
只是,她再也無法烹茶自飲。
因為“蒙頂”太苦了,苦得她咽不下,而另一種茶,她連碰一下也不敢,陰冷的夜晚,再過十日就要娶親,她只覺得冷得發顫。
刺骨的冷。
想暖身,季清澄提步下樓,不意外的,看到已喝得半醉的華自芳,還有瘋瘋癲癲的樂逍遙。
除了自個兒的心,人在局外,自然什麼都能看得清楚。
不管是這裝瘋賣傻的樂逍遙,溫柔深情的華自芳,或是外冷內熱的水寒,他們的心裡住著誰,她都瞭如指掌。
她不能面對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不管樂逍遙信口胡言,季清澄坐下安了個杯子就斟酒,原本趴在桌上的爾雅男子,揚起一對醉意迷茫的眸子,接著眸光一凜。
眼角餘光觸到那殺人眸光,她知道他很恨自己。
“我也需要喝上一杯。”端正坐著,季清澄淡淡地道,不知為什麼想解釋,端杯就飲。
甜蜜的液體仍舊有一絲苦澀,但是帶來的昏熱,使她微能喘息。
“……我想變成你。”
非常清楚的口吻,季清澄冷冷掃了華自芳一眼,疑心一動。
為什麼?這個男子都已經絕望了,而那個男子卻還不肯死心。
這兩個月來不可避免的見面,姚彩衫的眸光都彷彿想吞了她似的。
“我也想變成你。”季清澄真心的說著,巴不得如果他是華自芳,那姚彩衫就不會再對她糾纏不清了吧?
她想忘了自己是女人,更希望他也能忘記。
這樣子,對彼此都好。
趴在桌面的華自芳,突然笑了起來,碰碰撞撞之際,差一點身子不穩就要掉下桌,樂逍遙是隻顧自己逍遙,季清澄眸光一凜,趕忙扣住了他的長臂,卻沒料到反被男人狠狠扣住。
幾乎要折斷她手腕的力量,逼得她迎視那對沒有笑意,強硬直視著她的剛硬眸子。
“答應我你會對她好。”華自芳語氣陰狠狠的道。
季清澄沒有點頭應允,只是冷冷的開口,“別用你想像中對她的好來強迫我。”
想到華自芳居然還能注意她一無準備,將自己所準備的聘禮全都送給她,就讓她心頭煩悶。
她不可能會虧待姚爾爾,但她無法承擔華自芳心中那份對姚爾爾永無止境的疼寵。
正如同,她無法面對姚彩衫口中的尋常幸福。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想要姚爾爾,一個和姚彩衫有著血緣關聯的女子。
季清澄那不願承諾的態度,讓華自芳的血氣上湧,一把揪住季清澄的衣襟,但緊接著卻眼前一黑,渾身一軟,直直軟倒趴在桌上。
季清澄冷冷回望那拿酒壺砸人,還裝得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樂逍遙。
“謝過。”
她重新落坐,也不檢查手腕傷勢,今夜無心品茗,她繼續一口又一口地灌著酒。右腕的劇烈疼痛,壓住了不知從何時開始的抽脹,她的內心出現了扭曲的安心感。
樂逍遙見狀倦笑,懶得理會多此一舉的答禮,他半倚在被砸昏的男人身上,神思縹緲,眯起了眼。
“讓他睡一覺會比讓他鬧一場來得好,愛得太深不是傻子,就註定會是個瘋子。”
季清澄聞言悶不作聲,繼續灌著酒,不去理會他的影射。
一夜無語,姚彩衫望著對門常年和自家對打的京醉樓,心裡好亂好亂。
大姐有孕在身,娃娃的爹是誰不言自明,在他一心只有季清澄之時,大姐或許也失足陷落了。
那個外冷內熱的男子,是大姐心中最適合當二姐夫婿的男子,她曾說過外冷內熱的男子最忠心,肯定會一生捍護二姐,水家離京裡又近,要是出事了,家裡可以照看到二姐。
因為掛心季清澄,姚彩衫對外異常發展所知不深,這會兒有股不應該的念頭在萌芽。
若是二姐不嫁清澄呢?
雖然在他們離開水家後,水寒一逕保持沉默,但是大姐有了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