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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皇朝實力超出洪武太多，黃遠河一旦發動，洪武以後就是大漢的屬地。”
宋徵不想跟他爭辯這些了，她已經習慣了大秦人喜歡把把自己擺在靈河東岸第一功臣的位置上了。
他看向肖三山，微笑道：“看來你才是有大福緣的那一個。”
肖三山也是微笑，對王鵬舉道：“大漢的陰謀沒有那麼快發動，讓我和宋大人敘敘舊。”
王鵬舉以為自己“駁斥”的宋徵無話可，於是內心得到了滿足，比了個手勢退開一邊讓他們聊。
“起來，還是要感謝你，若不是你，我遇不到我師父。”他略微一頓，道：“其實我師父見過你，而且還幫過你。”
宋徵一愣，仔細回想了一下：“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你調教成這等修為，尊師至少是一位資深鎮國，我倒是見過幾位……”
肖三山笑著搖頭道：“我師父見過你，你卻沒見過他。資深鎮國在我師父面前，連落座的資格都沒櫻”
宋徵震驚，瞬間心中閃過了無數念頭，不由得全身繃緊了。這種級別的存在，他知道的只有一個：火！
肖三山面色爽朗道：“你不要緊張，我師尊的名號不能輕易宣之於口，以免被某些存在察覺。但我師尊並非火，祂願意幫助這世間。
而且師尊很看好你，我在為你做好了那個佈置之後，就遇到羕。
你從江南趕往京師，太后以慾望為代價，僱傭古淵魔主伊達戈暗中監視你，古淵魔族有特殊神通，目光可以穿透虛空，哪怕是你陰神大成，也不會有任何察覺。
不過他被師尊發現了，師尊安排了一場虛空崩塌，將他流放到了混亂深處，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宋徵從這一番話中聽出來了一個重要的資訊，肖三山的師尊可以“安排”一場虛空崩塌——這是何等的神威！
甚至不需要親自出手，只要安排一下就可以了。
但也或者是……祂需要隱藏自身，不敢輕易出手。
肖三山又道：“宋大人可想知道火真正的來歷？”
宋徵全身一震，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當真？”
肖三山鄭重點頭：“其實你心中必定已經有了猜測，此世間的生靈，怎會有慈威能？殺鎮國如屠狗？
此世間生靈等級擺在這裡，鎮國已是頂尖。便是在靈河西岸，也只是數量多一些。那東西……不是此世間的生靈。
它來自蒼穹之上！”
肖三山這一次講之間十分珍重，生怕涉及到某些姓名，若再失誤一次，不知師尊還能否護住自己。
他以手指輕輕指向空之上。
宋徵一陣沉默，一旁的王鵬舉卻大搖其頭：“不可能，若真是那些存在，為何會降臨世間，做這些殘忍之事？
祂們高高在上，所求不過是萬眾信仰，可是這般殘忍的手段，又怎能讓人信仰？
這種做派，更像是走投無路，孤注一擲。”
肖三山只是微笑，不跟他解釋而是看著宋徵。宋徵緩緩開口，聲音彷彿從遙遠處傳來：“可是這世間，有幾位真神的廟宇？”
王鵬舉皺眉，人人都道神明需要信仰，但至少在靈河東岸，確實沒有什麼神明的廟宇。最常見的反而是各種山神廟，就建在山腳下，供奉的還都是本地的山神，相貌五花八門。
“這世間更是罕有神明的故事流傳，便是有，也是互相矛盾，前後不一，難成體系。”
宋徵後來專門做了功課，將時間流傳的神明蒐集、登記出來，卻發現很多本應存在的神明“職位”是空缺的。
他上面所的這些情況，存在於每一個世人腦海中，但他們所有人，都像王鵬舉一樣，明知道是這樣，卻從內心最深處覺得“就應該如此”，從來沒有人起疑。
連巔峰老祖王鵬舉都是如此，別人就更不必了。
“世間或許曾經有強者心生懷疑，他們……”宋徵出了自己的猜測：“都飛昇了！”
這個大膽的想法讓肖三山也是一愣，可是結合師尊對自己所的一些可怕的秘密，細細一想，這反倒是最合理的一個推測！
王鵬舉張大了嘴巴，難以接受，連連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他連了兩聲，卻也有些不下去了。
肖三山道：“此世間前塵往事之複雜，遠遠超出了世饒預料。那東西墮落於世間，恐怕大有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