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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那我可去了啊!”
王小二似乎就等他這句話呢,一聽他這麼說,立馬就喜上眉梢。
“哎,叫你去你就去吧,省的你在這兒礙手礙腳的。”鼠王張擺擺手說著便轉身走了。他幽幽的嘆了口氣,心想這王小二還真是沒事找事。
“大人呢,我找大人有要緊事,你快讓開,耽誤了你擔當得起嗎!”
忽然一個急切的聲音響起,就見府邸大門前來了一男子,正嚷嚷著要進去找人。
“大人不在府上,你還是明天再來吧。再要糾纏打斷你的腿!”看門的兩個官兵一人拿著一把長槍,哐噹一聲擋在門前,說什麼也不讓他進去。
鼠王張便仔細端詳起來,只見那人糾纏了好一會,終於發現自己無計可施,這才悻悻的甩手離開。
“嘿喲,看樣子這位大人平日裡就是驕橫慣了,連手底下計程車卒都如此兇惡難當,嘖嘖嘖,還得讓我代為芟除。”
鼠王張捏著自己的小鬍子,嘖嘖稱奇,心想著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所謂亂世,之所以亂,便是官不蔽民,民不聊生,才可謂之亂。既然薊州牧在其位不謀其職,還不如拱手讓人罷了,這等佔著茅坑不拉屎的人,留著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他便暗自摸出了腰間的東西攥在手裡,伺機而動。
此時天已經黑了,巡邏的官兵打著火把左右巡視,似乎一點兒也不敢懈怠。
“哎喲,哎喲!疼死我了!官爺救我啊!”
鼠王張忽然一瘸一拐的跑了上前,一手捂著胳膊,火燒屁股似的去和官兵搭話。
幾個巡邏計程車兵狐疑的看著他,一人率先問道:“大半夜的瞎吵吵什麼?”
“哎呀官爺,剛才那邊有幾個人,把我的傳家之寶給搶走了,這還不算,他們還毒打了我一頓吶,官爺你們要給草民做主啊!”
鼠王張說著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起來,那悲切的模樣還真是能以假亂真。
“就你還能有傳家寶,是什麼寶貝,說來聽聽,若是值得我們哥兒幾個幫忙,一定為你討回公道。”領頭的官兵意味深長的說罷,便和其餘幾人相視而笑起來。
“噗”的一聲,一陣白煙朝著幾個官兵飛去,幾人先是一怔,然後便直直的倒下了。
只見鼠王張此時一臉嫌隙,他朝著幾人呸了一聲,說道:“討個屁的公道,你們這些走狗,哼。這個七竅迷魂散果然萬試萬靈,你們就先睡著吧。”
他拍了拍手,將手心殘留的白色粉末抖乾淨,便從院牆翻身進去了。
躲在暗處的人見到鼠王張敏捷的身影進入了州牧府,便低聲喃喃道:“他們來這兒做什麼?”
跟蹤之人雖然十分疑惑,但也不想這麼早就露面,於是他又閃身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
鼠王張進了府裡,依照王小二所說,往東五十步,果然見到一條路轉折向東,於是他想都沒想就快步朝前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遠處就有火光乍現,鼠王張暗叫不好,忙躬身藏進了一旁的草叢中。
他屏息凝神,透過縫隙看見遠處跑來一對官兵,約摸六七人的模樣。那些官兵似乎很著急,正打著火把四下張望著。
“快,一定要把賊人抓住,否則大人回來饒不了我們!”
只聽見一人說完這話,其他人便四散開來,去尋找他們口中的賊人了。
“哼,就憑你們,還想抓我?”鼠王張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又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小布袋,裡面裝的全是白色的粉末。
一個官兵聽見草叢裡窸窸窣窣的異響,心下好奇,於是湊上前喃喃道:“咦,是什麼聲音?”
“哼,我這迷魂散對付府裡這些臭官兵,管夠!”鼠王張低聲說著,便又偷偷的潛藏好,待到一人打著火把走到近前,他便出其不意的將粉末揮灑出去。
果不其然,那人沒有防備,被撒了一臉的藥末,頓時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鼠王張竊喜,剛轉身要走,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又回過身來。
看著倒在地上的官兵,他又是嘿嘿一笑,接著便拖著那人的腳,將他拉進了草叢中。
另一邊王小二正跟著州牧大人來到了劉美人的家。
原來這劉美人所在的地方名叫劉家莊,她本名叫劉研。這村裡的百姓大多姓劉,說起來大家都是同宗之親。
可是劉研前些日子剛死了爹孃,於是便落得孤身一人,無依無靠,這才讓色膽包天的州牧給瞧上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