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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奉使君。”
煙兒似乎對張騫興致頗高,意猶未盡的說道:“元狩四年,漢武帝再任張騫為中郎將,率300多名隨員,攜帶金幣絲帛等財物數千鉅萬,牛羊萬頭,二使西域。此行為了招烏孫東歸故地,以斷匈奴右臂,也為宣揚國威,勸說西域諸國與漢聯合。不過恰逢烏孫內亂,未得所願,幸而張騫副使拜訪了中亞的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等國,亦是大有所獲。此後,漢朝和西域各國經常互派使者,大者數百,少者百餘人。商胡販客,日款於塞下,西漢的繁榮,張騫可謂一大功臣。”
“漢武帝大破大宛國,得了進貢的良駒幾十匹,皆為上等汗血寶馬。各國大為震驚,派王公貴族進貢於漢,並留作人質以表忠心。漢武帝下令於樓蘭、渠犁(今新疆塔里木河北)、輪臺(今新疆庫車縣東)置校尉,駐兵以備後用。”
“漢武帝元封六年,漢使沿著張騫的足跡,到達安息國(今伊朗境內),並拜見了安息國國王。漢朝使臣獻上了華麗光潔的絲綢,安息國王大喜過望,以鴕鳥蛋和一個魔術表演團回贈漢武帝,張騫的名號由此為世人所知。”
注:西漢時期,連線東方的中國和西方的羅馬帝國的絲綢之路已正式建立。
煙兒不知疲倦的講了一堆,聽得小晴目瞪口呆,驚歎道:“啊,那麼張騫不是好厲害啊!”
“我關心的可不是張騫,再具有威望的人,死後也是一抔黃土。”煙兒瞥了一眼赤焱刀。
“在下不才,與張騫並無關聯,只是機緣巧合之下偶得這彎刀。”他輕描淡寫的帶過,似乎不想再提。
煙兒嗤笑道:“哎呀!真是世事茫茫難自料,惡人有幸得寶刀,可謂天理難容~”
“你!本公子雍容雅量不與你計較。”
小晴低著頭,一臉感傷,“小晴離家數日了,心中十分記掛爹孃,煙兒姐姐,這位公子,還請口下留情不要再爭吵,小晴只願早些回家……”
正說話間,前方一陣轟隆隆的響聲傳來,但見塵土飛揚。行近就見數千官兵內著赤色禪衣,頭戴甲冑,身穿玄甲,手握長槍,排成數行迎面而來。煙兒和男子退到道旁,行軍聲勢浩大的從面前經過,男子面色一凜騎著馬就朝軍隊中走去。行軍中僅一人騎著高頭大馬,長槍在握,信馬由韁,好不威武。見有人上前,那將軍大手一揮,軍隊就停了下來。煙兒策馬上去,施施然一笑,道:“原來是陛下的親妹夫,李勇衛尉,真是失敬。”
“哦?這位姑娘是何許人也,怎的也認得我?這位兄臺如何來此啊?”將軍一襲盔甲襯托出他那英武的身姿、虎目炯炯有神的盯著前方的人。
“我與這二位姑娘同去白雲山走一趟,不知李將軍在此有何要事?”
“哦!據探子來報白雲山一帶有更始軍隊流竄至此,聖上命我率兵前來清剿,免得日後遷都以為禍患。”
小晴亂了心神,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朝著白雲山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嘴裡喃喃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爹爹……”
煙兒急忙策馬追去,男子剛想跟上,李通大手一伸,道:“只知公子與我公同效力與聖上,未曾聽過公子名號,連聖上都語焉不詳,今日得遇,還請公子以實相告,總以公子相稱實為不妥。”
他的語氣裡滿是威嚴,不容抗拒。
男子拱手施禮,“在下馬為。”
“好,馬兄,今日就此別過。”
途中遇到漢兵,煙兒等人不敢再耽擱,也顧不上小晴騎不得馬,快馬加鞭的趕路。不一會功夫已經到了山腳,四處是馬蹄印,地上還有些許未乾的血跡。小晴下馬說道:“馬兒上山走的太慢,我要自己走!”
白雲山地處伏牛山腹地,奇峰俊秀,白雲悠悠,瀑布飛跌,林深谷幽。景色絕佳,卻由不得人駐足觀賞。二人緊跟著小晴,越往上走,心情越是沉重。大片毀壞的樹叢和草地都表明,這裡曾有軍隊來過。隨處可見血跡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小晴在前面走著,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個孩童一般跌坐在地上,聲淚俱下道:“爹!娘!晴兒對不起你們!晴兒回來晚了啊!”
也許骨肉親情之間真的會有感應,離家越近,感應會越強。煙兒已經不忍心追問她,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只得上前抱住她肩膀,由她哭泣,由她聲嘶力竭。
小晴哭累了,眼淚都乾涸了,又爬起來繼續往前走。
一個時辰才行至山腰,就見一片豁然開朗的平地,青草依依,屋舍儼然,看得出這是個小村落,只有幾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