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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登基已有些時日,政事可休整的如何了?更始帝那邊禍亂不停,隗囂已經敗逃天水,就連陳牧等人都被誅殺,王匡似暫無投誠之意,但想必也不會再效忠於他。赤眉軍對劉玄虎視眈眈,雙方僵持,劉玄此時猶如折翼飛鳥,振翅難飛,已不足為懼。陛下何不趁此良機,拿下洛陽,扎穩根基。若再行拖沓之舉,待到赤眉軍壯大,陛下可降得住嗎?”
奔波兩日,煙兒見到劉秀,就說了這一席話。
劉秀呆笑,放下手中的竹簡,一邊走向她,一邊說道:“我正有此意,這些都是近日來各位大臣的上書,皆是提議舉兵之事。”
“洛陽是由更始帝手下的大司馬朱鮪駐守的,聽聞更始帝曾以膠東王封賞,但他以漢高祖‘異姓不得封王’為由,拒絕了王位封賞,想必他也不是那貪圖名利之輩,只要曉以利害,必定得以招安。”
今天的煙兒穿著一襲青衣,更襯得膚若凝脂,明眸皓齒。她衣袂飄舞,言談生色,如帶春風,看得劉秀一陣痴迷。
煙兒回頭避開他的目光,臉蛋微微有些發燙,卻一本正經的說道:“煙兒與陛下談論要事,還請陛下認真些吧!”
“哦。”劉秀這才回過神來,略感難堪。感到呼吸有些緊促,他端起茶抿了口茶水,這才覺得喉嚨舒服了些,說道:“多虧了煙兒姑娘足智多謀,朕才得以有此良機,不過那朱鮪……”
“我知道,陛下是想說,他與劉玄合謀殺你兄長之事。”聽他的語氣,煙兒就知道他還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的。“陛下既然要做天下之主,就理應放下仇恨,唯才是用,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劉玄亦是害你兄長的兇徒,也不見你何時想殺他而後快。”
“可劉玄是我的族兄,於情於理,我也下不去手啊,這朱鮪與我並無瓜葛,與我兄長也遠日無冤,自然當誅。”
煙兒嗤笑,轉身望著劉秀,道:“陛下這一番話,難道自己不覺得可笑嗎,族兄血脈之情都能痛下殺手,不是比旁人的謀害來得更令人心寒嗎?陛下連殘害至親的劉玄都能饒過,卻放不過一個任人擺佈的大司馬。陛下難道忘了尚書所云,視遠惟明,聽德惟聰,如此短視怎能成就大事。”
視遠惟明,聽德惟聰視遠惟明,聽德惟聰,是尚書中的名言。意思是說一個人要能看到遠處,才是視覺銳利,能聽從好話,才是聽覺靈敏。
劉秀被問的啞口無言,頓覺慚愧。
“煙兒姑娘言之有理,是我被仇恨矇蔽,不願發難劉玄,只能轉嫁他人身上。”
他當然知道,劉玄才是罪魁禍首,但是自幼父親就教育他,手足不可相殘,所有他對於劉玄也是極盡仁慈。
“以公滅私,民其允懷。用公正消滅私慾,百姓就會信任歸向執政者。姑娘教訓的是,我很慚愧。”
“陛下要謹記今日所言,有朝一日朱鮪誠心投靠,還請陛下饒他一命。赤誠的百姓容易得到,勇猛的將軍卻是難得的。”
煙兒將他數落這一番,心中十分暢快。
“陛下登基已有些時日,政事可休整的如何了?更始帝那邊禍亂不停,隗囂已經敗逃天水,就連陳牧等人都被誅殺,王匡似暫無投誠之意,但想必也不會再效忠於他。赤眉軍對劉玄虎視眈眈,雙方僵持,劉玄此時猶如折翼飛鳥,振翅難飛,已不足為懼。陛下何不趁此良機,拿下洛陽,扎穩根基。若再行拖沓之舉,待到赤眉軍壯大,陛下可降得住嗎?”
奔波兩日,煙兒見到劉秀,就說了這一席話。
劉秀呆笑,放下手中的竹簡,一邊走向她,一邊說道:“我正有此意,這些都是近日來各位大臣的上書,皆是提議舉兵之事。”
“洛陽是由更始帝手下的大司馬朱鮪駐守的,聽聞更始帝曾以膠東王封賞,但他以漢高祖‘異姓不得封王’為由,拒絕了王位封賞,想必他也不是那貪圖名利之輩,只要曉以利害,必定得以招安。”
今天的煙兒穿著一襲青衣,更襯得膚若凝脂,明眸皓齒。她衣袂飄舞,言談生色,如帶春風,看得劉秀一陣痴迷。
煙兒回頭避開他的目光,臉蛋微微有些發燙,卻一本正經的說道:“煙兒與陛下談論要事,還請陛下認真些吧!”
“哦。”劉秀這才回過神來,略感難堪。感到呼吸有些緊促,他端起茶抿了口茶水,這才覺得喉嚨舒服了些,說道:“多虧了煙兒姑娘足智多謀,朕才得以有此良機,不過那朱鮪……”
“我知道,陛下是想說,他與劉玄合謀殺你兄長之事。”聽他的語氣,煙兒就知道他還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