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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親家的身影。心裡有些惱火,兩個孩子都打成這樣,那老婆子也不過來拉架,她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等他把李彩英帶回自家,李彩英才抽抽搭搭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當聽到自家閨女說把老太太氣回家,李國成才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了。
他揉了揉眉心,這幾天他總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把女兒教得太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才會目空無人,一點也不知道給人留面子。
誰成想,她居然真的能把老太太趕走了。想到女婿之前留下的話,女婿該不會真的想要離婚吧?
可對方不是一直拿親孃不當回事嗎?要不然也不會六年都不回去。怎麼現在又因為老太太離開而受那麼大的刺激?
李國成有些想不通,看著女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想要勸的話又咽了回去。
棉紡廠家屬區外,王守智站在門口,發現他娘居然不見了,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娘是找到馬車回去了。
只是想到自己的窩囊樣,他真的跟李彩英過不下去了。他活得真累!
他娘對他這麼好,他娘不是因為自己想過好日子才讓他娶李彩英的,她只是心疼他,不想讓他受苦。
可他卻把他娘氣回家了。
他真得不孝!王守智蹲在牆根處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錢淑蘭嘆了口氣,這個鳳凰男還在和原身慪氣呢。他倒是不難改造,有句老話說得好,有愛才有恨。
只要她解開王守智對她的‘誤解’,說不定就能讓孝心值上升。
可關鍵是,李彩英是個大麻煩。
按照原身的記憶和王守智的支言片語,錢淑蘭覺得那就是個孔雀女,高傲得不行。而且,這兩口子似乎是出現問題了。
她待在這裡,恐怕還會介入他們的婚姻問題。到時候,她幫誰都不好,但是不管,似乎更不合適。
錢淑蘭揉了摟額頭,傷口似乎在結痂了,一直癢癢的,總想撓一下,但她又不能真的把傷口撓破,只能揉傷口旁邊的地方,好緩解一下癢意。
她朝王守仁笑道,“沒事,娘帶你到附近吃大餐。”
王守仁還沒在城裡吃過飯呢,聽到他娘說要帶他吃飯,立刻高興起來。
錢淑蘭拿著王守智給的鑰匙,帶著王守仁出了門。
至於馬車就鎖在門口,王守仁給它餵了幾把草料,它吃得很香甜。
兩人剛出了家屬區就聞到一股香味,兩人順著香味往右拐,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家飯店。這家飯店是屬於公私合營的。
解放後,一些出身貧寒的手藝人開的鋪子,被國家歸攏到一塊,盈利按“四馬分肥”原則分配。“四馬分肥”就是說:國家稅金約為30%,企業公積金餘額為10職工福利獎金約為5股東紅利、董事、經理、廠長的酬金約為25%。
不過,這種公私合營的形式,到了文|革時期,就會轉變為社會主義全民所有制,也就是這店是公家的。到時候,這些手藝人不會有分紅,只能拿些死工資。
錢淑蘭曾經也在小飯店打過工,也知道這些小店的利潤其實還是不錯。
這飯店從外面瞧著特別不起眼,木製的門面上用紅油漆刷著“紅旗飯店”四個大字,門前土灶上架著個油鍋,旁邊鐵架子上豎著一根根炸得金黃的油條,旁邊一個土灶上架著好幾層的蒸籠,最上面一層是包子,正冒著熱氣。
菜香不怕巷子深,說得就是這家。不大的門鋪前擠得裡三層外三層,許多趕著上班的人拿著錢和票一疊聲地喊著。
一個十五來歲的小夥計正在給客人拿東西收錢,那老闆站旁邊一個勁兒地喊“排隊,不許擠!”
錢淑蘭和王守仁不趕時間,倒也沒往裡面擠,不到五分鐘,時間指到八點,剛剛還喧鬧的飯店立刻寂靜下來。那些來不及買早餐的人,全都急急忙忙跑了。
兩人趕緊走過去。
老闆見他們穿的樸素,想來他們應該是鄉下人,便笑著問,“咱這飯店是要糧票人的,二位有嗎?”
他的態度很友好,跟剛才兇巴巴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錢淑蘭愣了一下,王守仁卻是尷尬得臉都紅了。
錢淑蘭回過神來,剛想問,糧食怎麼抵糧票的,就聽那老闆下巴一抬,往對面的小巷子裡指了一下,“那邊是倒賣糧票的,二位可以去買一點,應應急。”
錢淑蘭心下一喜,這是黃牛嗎?當下也不準備用糧食換糧票了。
錢淑蘭這次沒有讓王守仁出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