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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這麼一回呢,全被你給糟蹋了。”
李國成都要被她氣樂了,沒好氣道,“你怎麼不把餅乾放在茶几上,你放沙發上,合適嗎?”
李彩英卻朝茶几上撇了一下嘴,上面堆了剛剛被她掃蕩過的碗碟,几面上到處濺著湯湯水水,這要是夏天,估計都得招蒼蠅。她皺著鼻子,彷彿很噁心似的。
李國成也看著茶几,皺緊眉頭,氣得不行,學著親家的話斥責道,“你吃完飯就不能收拾下?你手斷了,還是腿瘸了?”
他是真的生氣了!在孃家都不願意幹,那在自己家還得了,他現在是真的相信親家的話了,這女兒是真的被慣壞了。想到親家說得那些話,李國成就有些忐忑,如果守智那孩子真得沒有耐心了,會不會跟彩英離婚?
他也是個男人,將心比心,如果自己的媳婦在家裡跟個太上皇似的,屁事不幹,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王守智之所以還能忍著彩英,不過是感激彩英給了他份工作,讓他有了體面。可任何事情都是有時效的,一旦超出那個度,事情絕對會超出預期。
李彩英聽到她爹罵他,也有些火了,這些年,她不僅變得更懶,更饞,脾氣還更大了,她皺緊眉頭反駁他爸,“爹,我是個客人,哪有讓客人收拾飯桌的道理,再說了,我在家都不幹家務的。”
李國成氣樂了,指著李彩英的手指都有些哆嗦起來,“你個混賬東西!你是人家的媳婦,你怎麼能這麼幹?”到底是自己親生女兒,不忍心斥責太過,苦口婆心勸道,“彩英啊,聽爹的,和守智好好過日子,你是個姑娘家,家務活一點不做,全推給守智,你覺得像話嗎?”
李彩英卻像看個神經病似的看著李國成,“爹,你是不是被那老太婆洗腦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M主席都說了,咱們女人能頂半邊天,憑什麼我就得在家幹家務活?你到底是哪頭的呀?”
李國成揉揉眉心,語氣緩和一點,繼續勸道,“我也沒說全讓你一個人做啊,你和守智輪著來,別全推給他一個人,他是你男人,不是你僕人。”
李彩英扁著嘴,不想跟她爹吵,敷衍似地哼了兩聲,又問起讓她爹辦的事兒,“爹,你和那老太婆談得怎麼樣?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走?”
一提到這個,李國成更頭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女兒了,“你就這麼不待見她?”
李彩英理所當然地點頭,“那當然,小的時候,我娘就跟我說過,婆媳天生就是敵人。不是她贏就是我死。你別看她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心裡不定怎麼憋壞呢?”
李國成沒想到女兒對親家的成見居然是因為她那水性揚花的娘,登時火了,氣得一拍桌子,“別提那個賤女人,難道你也想學她紅杏出牆嗎?”
茶几上的碟子碗筷被他一巴掌拍下去,咚咚作響,有那湯汁還濺了出來,滴到地上。
李彩英噁心得不行,站起來,就往外走,“爹,我先走了,你趕緊打掃衛生吧。”說話得時候退得很快,彷彿就像被人追似的。
身後,被她氣得不行的李國成卻抖成風中的樹葉。
昨天是城西,今天就是城北了。
“大娘,真巧啊。”姜玉瑛看到錢淑蘭進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而後很自然地跟她打招呼。
錢淑蘭也笑著問好,“昨天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差點嚇死。”她試探著開口,“姑娘,你沒事吧?”
姜玉瑛看著她關切的眼神,心裡有些感動,搖了搖頭,“沒事”
錢淑蘭鬆了一口氣。雖然,昨天她只聽了一耳朵,可也知道那個婦女不是個善茬,這姑娘二十三四歲的年紀,未必是那些人的對手,她忍不住提點了幾句,“你要注意安全,最好是身上裝著防衛工具。”
姜玉瑛見一個陌生老太太都能關心她,可跟她最親的大姑卻時刻想要搶她的工作,她忍不住紅了眼眶,朝著錢淑蘭感激地笑笑,“大娘,謝謝你,我會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