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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州府的院試,但在廣東鄉試連續兩次都落榜,而後赴京城就讀國子監,但還未嘗參加順天鄉試,所以還只是生員!”沈輝並沒有隱瞞,便是十分坦誠地相告道。
隨著廣東經濟騰飛,特別聯合商團下設的聯合書院幾乎是免費教學,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得到了教育,致使每年參加科舉的人數暴增。
亦不全然是他才學不夠,而是廣東的鄉試競爭激烈程度不弱於東南地區,偏偏他還靠了那麼一點運氣,兩次都落得副榜。
當然,鄉試的事情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他打算全身心投入於法司建設中,卻不打算再參加科舉了。
“生員?”
太原府通判李智銘和曲陽縣丞楚雲燁不由得一愣,先是面面相覷,而後古怪地打量著眼前這個青年男子。
他們都是經過一路過關斬將,最後才拿到了仕途的入門磚。
只是眼前這個青年男子僅僅是生員的功名,便能夠以九品官的身份進入仕途,更是執掌著陽曲縣的司法。
儘管庭長僅是九品,但庭長直屬於刑部系統,而其官俸更是能夠達到三品官員的水準,這可謂是真正的肥差。
只是誰能想到,如此的肥差竟然落到這麼一個生員的頭上,致使他們甚至生起了幾分憤怒,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
“你若跟林相爺沒有沾親帶故,為何能夠”曲陽縣丞楚雲燁心裡充滿著不忿和妒忌,但還是不解地詢問道。
沈輝知道他的意思,便是認真地反問道:“楚縣丞,你認為海部堂是一個會開後門之人嗎?”
咦?
太原府通判李智銘和曲陽縣丞楚雲燁不由得一愣,旋即便很確定地搖頭,卻是相信海瑞不會給人開方便之門。
沈輝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裡,便是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不瞞大人,下官從小喜歡研究大明律,所以才得海部堂任命,僅此而已!”
太原府通判李智銘和曲陽縣丞楚雲燁聽著沈輝如此解釋,便是排除沈輝走後門的可能性,卻是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色。
一個生員竟然能夠坐上曲陽縣法院法官的職位,若不是走後門的話,那就是這個人是真的撞大運了。
不過亦是反映出另一個情況,沈輝僅僅只是一個生員功名,本身又沒有靠山,毅然是官場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三人喝了一會酒,李智銘和楚雲燁交換了一個眼色。
楚雲燁從袖中取出一疊百兩的銀鈔,然後微笑地遞給沈輝道:“沈庭長,這是小小敬意,還請笑納!”
曲陽縣丞楚雲燁看到通判李智銘沒有按計劃給一千兩,而是僅僅給了五百兩,敢情認為沈輝只值五百兩的價了。
“楚縣丞,無功不受祿,請將銀鈔收回吧!”劉輝意識到這位通判大人是要行賄於他,當即便直接拒絕道。
曲陽縣丞楚雲燁看到沈輝如此乾脆地拒絕,當即便進行解釋道:“沈庭長,這是通判大人的一份心願,而且通判大人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呢!”
“卻不知何事?”沈輝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顯得不動聲色地道。
曲陽縣丞楚雲燁扭頭望了一眼通判李智銘,保持微笑地說道:“沈庭長,劉半山的案子還請網開一面,劉半山可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沈輝的眉頭蹙起,卻是不解地疑惑道。
曲陽縣丞楚雲燁臉上堆起燦爛的笑容,伸手指著旁邊的李智銘解釋道:“你是有所不知!昨天婚期都已經定下來了,劉半山馬上便是通判大人的岳父!”
“沈庭長,到時本官會給你送上請帖,還請過來喝了一杯本官的喜酒!”李智銘想到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當即便是得意地道。
“通判大人,請帖便不必了!劉半山的案子性質惡劣,而今證據充足,只待將他緝來便可判處!”沈輝並不打算跟這幫人同流合汙,便是表明立場地道。
李智銘的臉色驟然一變,便是皮笑肉不笑地威脅道:“沈輝,你是要敬酒不喝喝罰酒嗎?”
自從年初得知在老家服侍雙親的妻子過世後,他便是在太原城物色一個良家女子,故而早已經看上劉半山的女兒。
只是奈何劉半山算是有頭有臉的富戶,並不同意將女兒嫁給自己。在發生縱火傷人之事後,劉半山才鬆了口,同意將女兒嫁給自己。
亦是如此,他今晚才如此賣力想要替劉半山擦屁股,誰曾想沈輝竟然如此不上道。
“依法治國是朝廷定下的方針,而今主持曲陽縣司法公正是受海部堂所託,下官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