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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近。
不過轉念一想,丁以忠這升遷在即,說這話倒不是要埋汰於他,而是在丁以忠的心裡,他的獨子丁呂恐怕有著極重的份量。
一念至此,他倒還真擔心因為上次的事情,丁以忠會記恨於他。
丁以忠倒沒有林晧然想的那般小氣,很快就意識到剛剛那句話不妥,便是主動對林晧然賠了罪,呈現著君子之風。
喝了一盞茶,林晧然亦是單刀直入地道:“臬臺大人,不知對下官推動的在濠鏡興建香山新城的計劃,您有什麼看法呢?”
“嚴大人說得其實有幾分道理,這個計劃確實有些冒險了,可能給香山百姓招來惹事啊!”丁以忠將茶杯放下,很是認真地望著林晧然說道。
林晧然迎著丁以忠的眼睛,卻是認真地辯解道:“下官認為事情的結果恰恰相反!若是一再想著遠離倭寇,反倒像江浙更容易招來倭寇,倒不如挺進海防線,恢復成祖時期的海上威儀!現如今,聖上既然讓本官前來廣州府負責開海,自是希望我能做好一個示範作用,而在濠鏡修建香山新城有著非凡的意義,所以本府一定會盡全力推動!”
丁以忠聽著林晧然這番話,知曉這事情並不簡單。實則已經上升到開海派和禁海派之爭,而廣州府作為大明開海之地,確實應該更激進一些,便痛痛快快地應承道:“好!等老夫的調令下來,老夫就幫你上這道摺子!”
“多謝臬臺大人!”林晧然拱手道謝道。
若是有著丁以忠的聲援,只要汪柏保持著一貫中立的態度,而兩廣總督王鍅不進行表態。單是嚴如鬥進行阻止的話,縱使他是嚴黨中人,亦很難阻止他的香山新城專案。
當然,這種事情無疑充滿著變數,尤其傳聞兩廣總督王鍅被調走,這無疑會大大增加嚴如斗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