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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隱瞞地說起了最新的成果道:“本官已經爭取到丁以忠的支援,但新兩廣總督的人選必定是嚴黨中人,很難說嚴如鬥會爭取到更多的支援票。”
官場就是如此的現實,誰都看出廣東將會是嚴黨的天下,卻是能保都去抱嚴如斗的大腿。哪怕是丁以忠,亦是說要等調任下來才上書支援於他。
“林大人,可曾找過布政使汪柏?”黃大富並不是無的放矢,卻是認真地提議道。
只是話剛落,楊春來卻半是指責地說道:“黃兄,你是糊塗了不是,別說你不知道林大人跟汪柏的矛盾吧?”
眾人聽到這話,都是站到楊春來這邊,臉上亦是浮起了苦笑。
汪柏落得如此的田地,罪魁禍首無疑正是林晧然。
林晧然在採購龍涎香一事突然間發難,不僅成功地奪得了這個皇差,還讓汪柏失去了廣東巡海道副使的職務,從廣東頭號大佬的位置上跌了下來。
現在林晧然去找汪柏尋求支援,這無疑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了。汪柏現在沒有站到嚴如鬥那一邊,這都已經是極好的結果了,怎麼還可能會幫林晧然呢?
“楊兄,我自然知道這一點!”黃大富認真地施禮,接著卻是正色地說道:“我這些年一直做私鹽生意,自然要跟官場中人打交道,倒是看出了一些門道。在這官場之中,誰跟誰關係是好是壞,還真不是一兩件事就能斷定的,且很容易就會反轉過來!”
頓了頓,他望著林晧然認真地說道:“汪柏是江西人,他家族有著瓷器生意,一直是他的族弟在經營!據我了知,汪柏雖然沒有從中直接拿好處,但他族弟卻在家鄉幫他修建一座豪宅。去年的時候,他族弟的一批瓷器從珠江碼頭走水路到濠鏡,卻是被南海衛的巡航隊扣下了,結果汪柏出面亦是要不回來!”
咦?
楊春來等人當即一愣,臉上亦是出現了沉思。
“哦,竟然有這事?”林晧然的眉毛輕挑,端起茶杯笑了笑道。
先前,他亦是先入為主地以為:汪柏最恨的人是他。但若這件事是真的話,汪柏在這個階段難不準更恨嚴如鬥,這無疑給他跟汪柏達成聯盟的可能性了。
特別汪柏已經身陷泥澤之中,若是一昧地怪責那個推他下去的人,這無疑是一種政治不成熟的體現,汪柏應該不屬於這類人。
卻是這時,一個下人匆匆走來。
楊春來當即陰沉著臉,當眾對那個心腹喝斥了一句,不過聽說是從雷州遞來的急件,便是接過急件給林晧然送去。
咦?
林晧然心裡亦是好奇雷州發生了什麼大事,特別自家的野丫頭正在雷州,可別出什麼事才好。他急忙將急件開啟,眉頭先是緊緊地蹙起,然後脫口而出地道:“不好!”
眾人一聽,都是驚愕地望向了林晧然,畢竟林晧然很少有如此失態的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