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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嚴嵩輕咳一聲,腦袋究竟還是沒有以後靈光了,經過思量後才回應道:“若是他們二人對朝廷法令公然違抗,這自然得惡懲於他們二人。只是他們上書言稱是要緩慢施行禁銀令,怕的正是這個急火攻心,他們二人的做法算不上有功,但亦沒有過錯!”
嚴世蕃聽到這話,心裡卻是微微地嘆息,但卻知曉這是老爹的高明之舉。這不著痕跡間,已然將事情偏向了他處,從而削減了聖上的怒火。
“惟中,那該如何處置此二人呢?”嘉靖的臉色微緩,卻是詢問道。
嚴嵩定了定神,暗自捏一把汗才回答道:“兩廣總督張臬剛剛到任,並沒有瞭解實情,從而彈劾了汪柏和林晧然二人!只是如今看來,這應該是一個誤會,汪柏和林晧然二人的做法並無不妥,自然不會有貪贓枉法一說。今理應讓其二人官復原職,並全權負責廣東的礦事,切勿再生出事端!”
“初到嶺南地,不見珠江水,卻談山川銀!”嘉靖卻是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臉色顯得很是不好看,卻是話鋒一轉道:“那張臬呢?”
嚴世蕃的額頭頓時冒汗,這句話是出自於汪柏的奏本。敢情聖上已經是認可了汪柏的判斷,無疑表達著對張臬的極大不滿,已然有著懲罰張臬的意思。
卻是難怪,縱使張臬是剛到任不久,但在廣東境內出現張璉這個大反賊,他如何都難辭其咎,偏偏還生出了這下事端。
嚴嵩並沒有順從嘉靖的願意,卻是認真地說道:“張臬初到廣東,卻不該如此的莽撞。但今正是朝廷用人之致,且廣東不易臨陣易帥,臣以為對他告誡幾句即可!”
嚴世蕃嚥了咽吐沫,抬頭偷瞄了聖上一眼,同時擔憂地望向老爹。卻不知老爹是人老犯糊塗,還是跟以往般狡猾如狐。
嘉靖板著那張清瘦臉,良久才冷哼一聲道:“倒是便宜他了!那就讓張臬在廣東專心於軍務,少要插手地方事務!”
“是!”嚴嵩暗鬆一口氣,連忙應承道。
最終,主題還是要落到反賊張璉身上,畢竟這人公然建立新政權要跟朝廷唱對臺戲,無論如何都要調集力量將他進行殲滅。
只是對於張璉的實力並沒有直觀的認知,亦不可能有個小丑跳出來稱帝建元就要派大軍圍剿,自然是要摸清對方實力的強弱。
亦是如此,又一道旨意傳達廣東,讓到兩廣的兵力直指反賊張璉,將其列為了首要打擊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