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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徐渭提及過,讓他隔幾個月得讓自己“『露』『露』臉”。
很顯然,徐渭知道“『露』臉”是什麼意思,故而將上次給他回信的詩作放了上去。
“低調!低調!”
林晧然看著上面的署名,卻是嘴不對心,此刻心裡湧起一股的興奮福起碼在這首詩見刊後,京中的大佬不會將他徹底忘記,而且還讓他這個林文魁得到“憂國憂民”的好聲名。
“《論鹽政》”
林晧然習慣『性』地跳過前面的文章,直接翻開那個幸運兒的文章,題目當即引起了他的興趣。
本以為又是言之無物,但通篇讀下來後,發現這個策論竟然有幾項可行之法。文章對大明鹽政簡直是一針見血,指出簾下種種弊病,已經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上乘文章了。
值得一提的是,當下大明不僅是糧稅減少,作為第二大稅種的鹽稅亦是下滑。若是能夠解決鹽政的弊病,必然能夠減輕大明財政的壓力。
亦是如此,難怪這篇文章能夠脫穎而出了,並且成為這期《談古論今》的新星。
“廣東高州?”
林晧然看到竟然是高州士子,眼睛當即微亮,腦海便是閃過了趙東城的身影。他始終覺得,趙東城的才學是被遠遠低估的。
只是一個呼吸後,他差點就從座椅上騰起來,連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一般,因為上面的署名毅然是“廣東高州江月白”。
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幾乎都要將這號人忘掉的時候,這貨竟然是蹦了出來,且是帶上了一個大明才子的光環。
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這貨在京城必然要出大名了。憑著他的才學以令人厭惡的相貌,定然會得到京中權貴的青睞,哪怕是嚴嵩亦要向他伸出橄欖枝了。
不好,他跟自己一般,會成為京中某位大佬的乘龍快婿。不過他隱隱記得,那貨似乎跟江夫饒侄女訂了親,卻不知道他會不會成為陳世美。
此時此刻,林晧然終於明白,為他人作嫁妝是一種什麼樣的糟糕心情。
他感到很是懊惱,覺得當初那塊板磚還是拍輕了,真該將那人直接給拍死。現如今,讓他這般冒頭,終究是一個隱患。
只是他很是不明白,江月白是中秋後啟程赴京,按要春節前後才能到達京城。但這貨現在不僅到了,而且還投稿見報,老真是瞎了眼。
帶著卒鬱的心情,林晧然無奈地離開了簽押房。
才走到庭院,卻是一驚,只見虎妞那個野丫頭整個身子已經溼透,如同落湯雞般走了回來,臉蛋還出現著悶悶不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