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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了空子,借花獻佛。”
彼時太后也在,正服侍太皇太后喝藥,聞言笑了:“可見您的話皇上是聽進去了。”
太皇太后接過藥碗,一口氣將大半碗苦藥喝下,漱過口才道:“但願如此。”
又吩咐蘇麻喇姑:“你去,把京城這些個王公貝勒家還沒成親的子弟歸攏歸攏,擬個名冊出來呈給皇上,讓他選。”
太后詫異:“不是您要給那丫頭賜婚嗎?”何苦還要拿這事去扎皇上的心。
太皇太后橫了太后一眼:“都是你把皇上慣壞了!這事他不點頭,等我選好了,他從中作梗怎麼辦?你不會以為,那丫頭當真命硬,才會這麼倒黴,一直嫁不出去吧。”
大福晉回到家,與佟佳氏一起,將宮裡發生的事告訴了郝如月,郝如月便知道她猜對了。
原主之於皇上不過是曾經的年少輕狂,和某種叛逆的象徵,如今皇上早已親政,手握天下,自然不再需要原主。
畢竟誰長大了,也不願回顧自己年少中二時做過的傻事。
從前只是原主自己想不開,窩在盛心庵作繭自縛罷了。
今日大福晉進宮探望皇后,皇上正好想起她來,便揮揮手給個恩典讓原主趕緊嫁了,眼不見心不煩。
“太皇太后的恩典可不是誰都能得,如月啊,你是怎麼想的?”大福晉說完緊張兮兮地看向郝如月。
把太皇太后都搬出來了,她怎麼想重要嗎,郝如月朝大福晉揚起笑臉:“太皇太后若給了恩典,我接著就是。”
話音未落,心口便是一疼,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生生挖去。
郝如月強忍著沒有抬手去摸,她知道那是這具身體的條件反射,是來自原主記憶深處的本能抗拒。
可她不是原主,不可能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