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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梁九功。
胡院政是太醫院的一把手,常年為太皇太后看病,因其老邁,夜間便是皇后派人去傳,怕也很難傳動。
梁九功忙把打聽來的說了:“奴才也覺得奇怪,派人打聽了才知道,胡院政是蘇麻喇姑親自去傳的。”
康熙眉眼不動,重新拿起硃筆,一邊批摺子一邊問:“人還活著嗎?”
梁九功謹慎回答:“命是救回來了。”
康熙手腕一頓,墨點子滴在了奏摺上,好像血似的:“活著就好,若死了,也不許下葬,就停在盛心庵,等朕百年之後……”
“皇上!”梁九功一個頭磕在地上,打斷了這個不吉利的話題。
也不怪太皇太后心狠,只要跟這位赫舍裡家的二姑娘沾上邊,皇上就不像皇上,更像先帝爺了。
康熙盯著那個硃紅色的墨點子看了一會兒,半晌才道:“奏摺太多,今兒晚上不睡了。”
得,梁九功就知道,赫舍裡家那一位又鬧得皇上睡不著覺了。
還記得帝后大婚那日,赫舍裡家的二姑娘鬧著懸樑,洞房花燭夜皇上丟下皇后,獨自一人在御花園坐到三更天,最後宿在了乾清宮的偏殿。
皇后懷著承祜阿哥那會兒,皇上想見一見二姑娘,誰知二姑娘不肯進宮,還鉸了頭髮。
太皇太后聽說大怒,揚言要將人送進尼姑庵落髮,皇上不得已賞了一座家庵給皇后的孃家,還親筆題了匾額送過去。
原本匾額上題的三個字是“聖心庵”而非現在掛上去的“盛心庵”,是太皇太后聽說了讓人將匾額抬到慈寧宮,抬進去的時候還是“聖心庵”出來就變成了“盛心庵”。
字跡也由皇上親筆,變成了太皇太后的親筆。
郝如月並不知道昨夜皇宮很多人都沒睡好,反正她沾到枕頭就昏睡過去,日上三竿才醒。
醒來發現自己猜得沒錯,她確實穿越到了清朝,穿成了康熙元后赫舍里氏的親妹妹。
好像和姐夫康熙有點釀釀醬醬的往事,越看越像個戀愛腦,貌似還是個萬人嫌?
buff疊滿,她真的會謝。
穿越前,她將一手爛牌打出王炸,只差一步走上人生巔峰,穿到這裡,同樣手握爛牌,她並不畏懼。
在這裡,她不是一個人,她有父母兄弟,有姐姐,好像還有一根穿越附帶的金手指,至於聖心嘛……除非保命,她不打算拿出來用。
男人心,海底針,她怕扎手。
心中操作猛如虎,一看血槽零點五,就這破爛身體還搞事業,當鹹魚都費勁兒。
於是郝如月化悲憤為食慾,使出吃奶的力氣說話,點了一桌子硬菜,結果只喝得下粥。
“把、把白粥換了。”郝如月氣若游絲,“換成肉糜粥,我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