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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一邊賺積分,一邊瞭解情況。
納蘭搖頭,書生管事明顯更健談些:“不瞞副堂主說,這些孩子都是流放犯人的後代,很多也曾經金尊玉貴過。有些犯人一流放就是三千里,知道孩子肯定活不成,便央求差役將孩子交給善堂收養。”
“押解的差役有的人心眼兒好,有的怕麻煩,一般都會幫這個忙。”
鰲拜一黨被清算那會兒,朝堂著實動盪了好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有人高升,有人被貶,有人沒了腦袋,還有人獲罪流放。
流放到南邊的犯人一般都會途徑此處,這個善堂也就是在那時候建起來的。
起初這裡也不是善堂,而是納蘭與漢族讀書人吟詩品茶的所在,直到某日有流放的犯人經過,那犯人恰好與納蘭熟識,見他在此便將自己年紀尚小的一兒一女託付給他。
納蘭還未成親,平白多出一對兒女算怎麼回事,可那段時間被流放的人太多,京城善堂爆滿,納蘭無法只得自掏腰包在此另建了一處。
經年累月,倒也收容了二十幾個流放犯官的子女。
原來如此,郝如月挺佩服納蘭,換做是她多半不會接這樣的燙手山芋。
經過大嫂屋裡乳母的專業培訓,郝如月抱孩子的手法相當嫻熟,她輕輕掂了掂懷裡的女娃娃,溫聲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女娃看起來只有兩歲大,卻並不怕生:“二、二十七。”
“你叫二十七呀,你是這裡最小的嗎?”二十七太可愛了,郝如月沒忍住在她粉嫩嫩的臉頰親了一口。
小女娃有些害羞,朝著納蘭那邊扭身子,用小奶音喊:“阿瑪,抱。”
郝如月:?
對上郝如月探尋的目光,納蘭才恢復白皙的臉頰再次燒了起來,他伸手接過二十七,忙解釋:“她的阿瑪與我同齡,長相也有些類似,剛離開家人時她總是哭鬧,之後發了熱,退熱之後便將我錯當成了她的阿瑪。”
還沒成親便被人喊阿瑪,納蘭果然人美心善,郝如月朝他拱了拱手,表示欽佩。
轉頭又問二十七:“阿瑪對你好嗎?”
二十七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又害羞般地將臉埋在了納蘭的頸窩裡。
納蘭苦笑:“二十七臉皮薄,你別逗她了。”
二十七臉皮薄,卻也有那臉皮厚的,兩人從後院走到前院的時候,就有一個皮猴子似的小男孩跳出來擋住去路,仰起頭問納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