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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鄙夷和失望久違地捲土重來,壓得她喘不過氣,更別說跟戚堯說話了。
“你在想什麼?”
但是戚堯不會錯過她的壞情緒。
姜凝看過去,她恍然意識到,很神奇。
戚堯每次都能看出她的壞情緒並不稀奇,很多人的情緒都流於表面,但是他從來不會錯過。
也就是說,戚堯從來都是看到了就問,不會裝作沒看到。
“這麼好奇我的一舉一動,會讓我誤會你很在乎我。”
“我是很在乎你。”
姜凝嘴唇微張,不該問的話彷彿下一刻就會脫口而出。
——“你對我的在乎跟對藍溪司牧歌他們的是一樣的嗎?”
不能問。姜凝硬生生嚥了回去。
這個問題問出口,不說關係是不是能再近一步,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
戚堯把她的所有行為都看在眼裡,他笑了笑,開口道:“你好像有越來越多的話不能跟我說了。”
“沒有啊。”
姜凝不能對他說的話,只跟那份不能明說,沒有把握的感情有關。
“那你剛才把什麼話咽回去了?”
戚堯對姜凝的“逼供”一向喜歡用死纏爛打的方式,姜凝對他翻了個白眼。
“我只是想改變措辭。”
話都說到這兒了,還必須要扔個問題出來了。
“這段時間,你的調查一直沒有停止過吧?我還以為你剛才會跟小組彙報一樣提起這個,沒想到你什麼都沒有說。”
“原本是想提的,但是司牧歌那個樣子,還是讓他回去養養吧,我跟藍溪說了,她心裡有數,適當的時候會跟司牧歌溝通交接的。”
“你跟藍溪說了?”姜凝險些炸毛:“什麼時候?”
“就……私下發了條資訊。”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