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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不太好看,暗道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了,竟敢當著他面攀附自己。
他太陽穴一跳一跳,突突不停,鴇母慣是個看臉色的,瞧見這般,扭腰走到那姑娘眼前兒,笑問:“那傅千戶能與你認識?”
女子頭垂著,掙開束縛後,雙手撐地,重重喘了口氣:“我與他認識,求求大人,帶我見他。”
她也不抬頭看人,就跪著往人影那處磕頭,一下接著一下,實打實地磕在地上。
鴇母愣了愣,一時無措,這樣看,倒不像做假。
“別磕了。”傅霽煩躁,狠揉了把太陽穴,站在原地未動,“你與他什麼關係?”
女子磕頭的動作一滯,隨後聲音哽咽,大滴的淚接連墜在地上:“他……他是我夫君的兄長。”
夫君的兄長。阿綏……蓁蓁,她是蓁蓁?!
傅霽眸一亮,剎那清醒,快步跑來,一把推走擋在女子面前的鴇母,半跪在她身前,激動開口:“祝蓁蓁,你是蓁蓁?”
女子伏跪著,單薄的身子微抖,像是用盡全部力氣,才抬起頭,抬起眼皮。
面容枯槁,面色慘白,眼底烏青,眼尾通紅,不像她,卻又是她。
原就是個多病的,這一折騰,人更加虛弱,仿若紙片。
“是你!蓁蓁……”
他不顧周圍,一把攬過她柔弱的肩膀,將她帶進自己懷裡,緊緊擁著:“太好了,太好了,你還活著。”
他的手顫著,聲音也是抖得,眨眼間滾燙淚珠滴在她衣服上,濡溼成一個不大的小圓點。
祝蓁蓁還待著,有好些年沒見了,她記不清他的容貌了,認不得他。而她的名字,也有幾年沒被人叫過了,甚至她自己都有些忘記了。
她慢慢反應,慢慢試探著,最後小聲問了句:“是霽哥哥麼?”
“是我,蓁蓁,我是霽哥哥。”他輕拍著她的背,心裡絞痛,懊悔堆滿胸腔,沒有空隙的,讓他喘不上氣。
聽到肯定答案,祝蓁蓁眼中的世界漸漸模糊,她抓緊他背上的衣料,那些壓抑許久的情緒,在此刻蓄髮而出,近乎是歇斯底里地哭嚎,悽慘而又悲哀。
“哥!阿綏沒了……爹孃也沒了……”
“我知道,蓁蓁不哭了,不哭……”他安慰她,可漸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