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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良……”這一撞,饒阿菩雙手不經意碰到她胸前的柔軟,她倏爾反應過來,弋良就是朱鳶娘。
從頭再觀弋良,她身量高挑卻腰肢纖細,膚色黝黑卻細嫩光滑,一雙桃花眼明亮撩人,若將青絲散開,細細辨認,可不就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這樣看來在北鎮撫司,難得會有一位姑娘,且還是饒阿菩透過預知書認識她很久很久的,這種感覺,促使她在此境下,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弋良面對滿眼是她的饒阿菩,心裡其實是有點慌的,一邊害怕自己身份暴露,一邊又擔心她是不是真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可以叫你阿菩麼?”她小心翼翼開口,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阿菩仰頭看她,重重點頭。雖然從前自己有些不甘,甚至對朱鳶娘有過點小小嫉妒,但自從發現她就是弋良後,那份奇怪的彆扭也煙消雲散,取而代之是想同她親近。
“那……那我們聊聊天?”
“嗯!”
遠處,陳大牛一干人躲在房後,對弋良罵罵咧咧,“耶?!弋良這個龜孫兒,咋能這樣呢。”
*
阿菩走後,辛符羸心煩氣躁,圍著詔獄門前走了半圈,甩開袖子握著一沓畫稿,又重返詔獄。
魏明夷也不語,只待他走進去,重新返回他和饒阿菩的小院。
回去路上,他從袖子裡掏出紙團,展開一看。
“鳶娘?弋良。”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鳶娘這名字,聽著像個姑娘家的名字,魏明夷眯眯眼,將紙抬高,拿遠看了看。
這鳶字和娘字各分去一半,便是弋良。如果按照這個猜想,弋良或許是個女子,思及他剛進錦衣衛時,行事確實古怪。
不過當時只當這人孤僻,但現在看,應是事出有因的。但這件事自己都沒發現,饒阿菩又是如何得知的?
要這樣看來,那本書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