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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森林的暗處一群瞪著眼珠的東西正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可要是這樣等著也不是個事,危險還沒有解除,王奎還是決定再等一會。 他手握著管刀做好了再次搏鬥的準備,可過去了十分鐘,怪鹿撞擊也沒有再次發生,這就多少讓他放下了心。 噗的一聲,“你幹什麼?” 李信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奎。 “這東西我不知道它是什麼?剖開肚子看看胃裡面是草還是肉?” 說話的時候卻沒有抬頭,全神貫注的注視著臥倒在地上的怪鹿。 只見他雙手握著管刀劃開怪鹿白色肚皮,一股熱氣從裡面冒了出來,隨即熱熱呼呼的一大團的內臟就從裡面流了出來。 一切都看的很清楚,大個徐在旁邊舉著手電筒照著,光柱如聚光燈一樣就落在怪鹿的肚子前旁邊。 李信可沒看,他自發的承擔起保衛的責任,他的手電筒像探照燈一樣掃視著森林。 王奎彎下了腰,用刀尖輕輕的挑動著內臟,內臟上面粘著一些血,並且還有半透明的薄膜包裹著內臟。 王奎小心的用刀尖挑破薄膜,內臟滑了出來,他小心的用刀尖翻找著,很快就找到了怪鹿的胃,將它挑了出來後劃破,把裡面的東西刮出來,那些混雜在一起的已經成為絮狀的東西還能看到綠色。 “植物,這東西吃植物,可為什麼還要攻擊我們呢?” 王奎沒抬頭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是不是這玩意兒瘋了?”,大個徐晃動著光柱。 “不知道?怪不得這地方沒人來,冷冷清清的?”王奎緩慢的搖著頭。 “這能吃嗎?”,李信手電筒指著前方,還不忘回頭看一眼。 經他這麼一提醒,王奎蹲了下來,往前湊了湊,提鼻子一聞,輕微的酸臭被捕捉到。 “李信你吃吧,我們不吃。”王奎將刀上的血往怪鹿的身上蹭了蹭。 “小插曲,走吧,我們往裡面看看。”王奎並沒有收起刀,雙手握著管刀就繞過前面的灌木叢向裡面走去。 李信和大個徐繞過怪鹿的屍體跟了過去,三人便向前走進了黑暗。 手電筒胡亂的晃動著,誰也不知道在黑暗的深處到底還有沒有危險,不過這倒提醒了他們要謹慎小心。 總部的會議室裡老錢坐看著眼前的一疊資料,那是五張白紙疊在一起,剛剛列印的還帶著油墨的味道。 只見老錢皺著眉頭,半白的頭髮梳的整整齊齊,會議室有近百個平方米,長方形,正中間是一張白色的長桌子。 大家分別落座,在他對面坐著五個人都是研究員,老錢把視線從紙上移開看向大家。 “這份材料是剛剛收到的傳真,晨豐升福市來的。”局長把目光投向大家。 “大家看看你們面前的資料吧。” 今天一早助理就列印了所有資料,共列印六份,提前擺在了辦公桌上。 隨著大家嘩啦啦翻資料的功夫,老錢用銳利的目光掃視大家,最後落在靠裡邊坐著的白大褂身上。 女孩是胡莎莎,解剖實驗室的負責人,只見她看的非常認真,還時不時的鎖緊眉頭。 資料的最上方寫著走訪報告四個大字,資料是全手寫的,為了便於省事,這個被老錢安排在外面流動走訪人並沒有帶沉重的電腦、提箱之類沉重物品,只帶了一個硬殼筆記本,筆及換洗的衣物。 這些東西都被放置在一個揹包裡,便於隨時可以外出,所做的工作類似於採訪。 這跟大個徐的行動組可有區別,而且有大區別,大個徐他們的行動組偏向於深入揭開,不論是毫無人煙的不毛之地,還是藏在森林深處的千年古墓,基本上都被要求查個基本清楚,好為後來行動人員提供準確的資訊,後續就會有總部大量的人員抵達展開發掘與考察。 當然所出土的古物經過分類、篩選、研究、分析、修補等搞的清清楚楚後進行上交。 而這名走訪員卻是專門走訪外地的,就像某些公司的市場部人員並不在廠裡,沒事就會到外面跑,所到的地方可能是百里千里之外,收集各種資訊。 為了保證資訊的全面性,甚至都不需要對資訊進行篩選,比如他聽說某地可能有一處古墓,僅僅這樣都可以寫進報告。 可別小看他寫的報告,寫完後利用當地的傳真社將資料發回來,總部就開始忙了起來。 話說半個月前這個人就到了晨豐升福市,晚上簡單的休息後,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旅館。 總部給的差旅標準有限,不可能大吃大喝也不能住高階酒店,不過就算是有這樣的費用他還是會選擇居住混雜的小旅館。 往往這種不起眼的地方就是他需要的資料來源,上一次他就看到兩個農民打扮的人住進了一家小旅館,經驗判斷一定是進城來辦事的。 兩人年齡相仿,五十出頭,一人為主,另一個像是跟來的,兩人都穿深藍色的衣服。 打頭的那人牢牢的護著懷裡的一個破舊皮兜子,這就引起了他的警覺。 因為向北走兩條街就是當地有名的破爛市場,沒準他們是挖出了什麼東西來賣的。 當天晚上這位走訪員勝子就住進了那兩人走進的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