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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有些奇怪,正雲祭司不可能運氣這麼好,隨便路邊抓個人搜魂就能知道五元居士的故居。 看向正在悠然品茗的遠山道長,陸遠隨即明白過來,他因為避僵佩能與小鎮的心神大陣有所感應。 而眼前這位遠山道長何嘗不能掌控此處的陣法,又何嘗沒有聽到方才正雲祭司與葉無忌的談話,與看到正雲祭司的所作所為。 等正雲祭司與葉無忌離開走遠後,那個倒在臭水溝裡的路人屍體活了過來,周圍的人紛紛伸出援手將這人給拉起來。 方才見到屍體有些驚慌的眾人,彷彿覺得這個路人只是不小心掉進臭水溝裡而已,都露出善意的微笑。 雖然陸遠知道,這是遠山道長調動陣法做到如此,但這對陸遠來說也太過詭異,倒不是死而復生。 生活在小鎮裡的人也只不過是某種傀儡而已。 見陸遠面露疑惑之色,遠山道長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在這個空間即將湮滅之前,利用大陣給裡邊的人一個最美好的回憶。” “讓他們在毫無察覺與毫無痛苦的情況下煙消雲散,比起所謂的真相這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笑了笑,遠山道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而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他們做之事。” 陸遠聞言只是輕嘆,這裡的人會消失在一場無憂無慮的美夢之中。 除了他這個外來者,也只有遠山道長知道這一切。 這也就意味著,只有遠山道長會在清醒狀態下感受著煙消雲散,看著故鄉故土故人灰飛煙滅。 杏花鎮一處落英繽紛的小院子裡一地雪白。 正雲祭司與葉無忌彷彿憑空般出現在這處小院之中。 這處小院正是五元居士發達後,在祖宅上蓋起的小院。 當看到小院亭中的石桌上放著筆墨紙硯,正雲祭司與葉無忌都露出貪婪之色。 桌上硯臺與毛筆的墨水飽滿,開啟的書頁上的墨跡未乾。 彷彿書寫之人只是離開片刻,偶有幾片雪白花瓣飄零。 正雲祭司與葉無忌雖然貪婪於桌上有著非同一般靈息的筆墨紙硯。 但兩人並沒有因此貿然上前,而是小心謹慎探查一番。 “這裡便是五元居士的故居無疑,桌上的筆墨紙硯,雖只是凡俗之物,卻是能歷經千年不朽。” “而且並非是陣法禁制封印加持,除了五元居士這等有著通天之能的人物誰能做到如此?” 正雲祭司信心滿滿說著,餘光不經意間看向一旁的葉無忌。 葉無忌點了點頭說道:“若是五元居士經常所用之物,受到仙靈之氣影響,尋常之物也能千年不朽不無可能。” 笑了笑,葉無忌似有深意說道:“正雲道友,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 “這裡的筆墨紙硯不是千年前五元居士所用之物,而是昨天或者是方才所用之物?” 正雲祭司聞言微微一愣,但隨即哈哈笑道:“是真是假,你我一探便知。” 就在正雲祭司話音剛落之時,變故陡生。 只見正雲祭師伸手就往葉無忌的脖子掐去,手上更是泛起詭異黑芒。 葉無忌露出驚駭之色,看著突然出手面目猙獰的正雲祭司。 然而由於兩人離得太近,此刻的葉無忌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 下一刻,則是正雲祭司的老臉上露出恐懼之色。 只見葉無忌手中的白紙扇一轉,正雲祭司泛著黑芒的左手來不及收回,生生被斬斷。 葉無忌的臉上露出可惜之色。 如今葉無忌的臉上哪還有蒼白與像是受內傷的樣子。 葉無忌身上的修為氣息更是直接顯現築基巔峰,不再是煉氣巔峰的修為。 “傅清風~~~!” 正雲祭司來不及收回斷掌,面色陰晴不定。 下一刻,葉無忌的面部靈光閃動,而後顯現傅清風留著三縷長髯儒雅的面容。 對於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看著這一切的陸遠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想到傅清風也是邊軍夜不收出身,同樣精通易容偽裝。 這也讓陸遠更是明白,不是他陸遠的機緣才叫機緣,別人就沒有機緣。 他看不出傅清風的易容變化也很正常。 更何況噬金鼠與業火蛟蠱的感應在這裡受到限制。 而對於如今突如其來的變故,遠山道長則是饒有興致,而後問道:“你認識這位叫做傅清風的道友?” 陸遠點頭說道:“回前輩,這位傅前輩,是晚輩的宗門長老。” 想了想,陸遠說道:“傅長老曾經也出身邊軍一脈。” 遠山道長笑道:“廣雲道友不也是嗎?” 陸遠聞言一愣,隨即苦笑,他的破儲物腰帶裡那點破東西,恐怕全都落入了這老傢伙眼裡。 看著遠山道長老臉上的微笑,陸遠這才終於明白。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遠山道長這位曾經同樣出身邊軍的百夫長才會對他有好感,對他有著一份信任。 此刻的正雲祭司遇到了麻煩,比修為正雲祭師比不過傅清風。 而且傅清風並非那種只會在宗門裡拉幫結派蠅營狗苟的修士,而是常年在外歷練以戰悟道的劍修。 正雲祭司則是長袖善舞交友頗廣,更是善於鑽營。 若是單打獨鬥的情況下,就算正雲祭司與傅清風同等修為,恐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