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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他受了傷縮在刺風山中不肯出,曲平也不會被擄走那麼多無辜百姓。依如此之人來做決定,多半還是無功而返。
但這些話,他自然不可當著曲平知府的面說。
鬱微明白他的意思,起身道:“周大人,此事畢竟是出在本宮帶來的親衛中,總不好因此大動曲平軍。先擱下不議,還是以朝廷派給你的案子為主。”
說罷,她挑簾出去了。
周寧在後行了拜禮,回頭看到曲平知府的模樣,還是有著一肚子的氣,甩袖坐下獨自飲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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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微正翻書,卻聽見了房門外的腳步聲。
推開門,正看到江硯行放下飯食轉身就走。鬱微倚靠著門笑了,道:“這就要走?我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不進來說話麼?”
江硯行頓步,轉過身時眼底的波動又很快平靜為笑意:“若殿下不嫌臣煩,倒沒什麼不可以。”
說罷,江硯行嫻熟地在她對面坐榻之上坐定了。
他原本就生得極為出塵漂亮,褪去那層冰霜,反而更惹人注目。
低頭為她盛湯時,江硯行修長乾淨的指節握著湯勺,竟讓鬱微由衷的感嘆,此人若不是心機深沉,那可真算個無甚缺點的美人。
她接過湯:“江大人早已及冠,為何遲遲不成親?”
沒想到她會忽然問這麼句話,江硯行的眼睫微微顫動,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極輕地笑了:“殿下今日喚臣,想必不是為了問這些私事?”
自打兩人重逢之後,鬱微著實沒給過江硯行什麼好臉色。江硯行也是識趣之人,所以才不常來擾她。
今日鬱微卻喚他入房中敘話,實在反常。
鬱微抬眼時對上了他的視線,從他透亮的雙眸之間,看出了一些不明意味的哀慼來。
或許不是哀慼,她分不清。
江硯行轉了話鋒:“殿下若是為著青烈之事喚我來,那還可商討一二。若是為著別的事,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