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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單純,聽不出殿下的言外之意。可臣女卻知道,殿下回京之後如履薄冰,不會做無用之事。”
鬱微摩挲著腕間的玉鐲:“你在猜我的心思,你想做什麼?”
“那臣女猜對了麼?”
徐執盈道,“殿下應當也聽哥哥提及了我與何宣之間的過往,但當日他棄徐家而去之時,我便已與他恩斷義絕了。”
“你要報復他?”
“非也。他回京之後行蹤怪異,又搖身一變成了永王府幕僚。臣女只是想知道,他汲汲營營,所求究竟是什麼。”
鬱微聽完徐執盈這番話大概明瞭她之意,忽而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笑道:“你只是聽了徐聞朝的話就來找本宮,你就不怕本宮與何宣有什麼不能細說的前塵往事?”
徐執盈道:“這等背信棄義之人,應當入不了殿下的眼。”
兩人相視一笑。
徐執盈此行並不是因著對何宣餘情未了而心生恨意,而是擔心何宣會做出什麼來威脅整個徐家。
她別無他法,只能一賭,找上鬱微。
*
乾明殿外。
內侍端著一盅才熱好的參湯在廊道上走著,還沒待掀開珠簾便被人給叫住了。
一抬頭,發覺正是那位才回京不久的宜華公主。
鬱微接過了參湯示意她會親自去奉給皇帝,讓其餘人守在殿外就好。
興許是近來政務過於繁忙,皇帝正在閉目養神,聽得動靜,他還以為是孟羅才,便問道:“今年工部的……”
腳步聲不對,皇帝這才睜開眼睛,看到是自己早已回京的女兒。
前幾日她來拜見,兩人倒是匆匆說了幾句話,可忙於政事,他並未仔細過問。
此刻攏了衣袖,他起身下了御階,將自己身旁擱著的厚實披風披在了鬱微的肩上,問:“怎麼穿這麼薄就來了?雖說入春了,可是也寒涼得很。”
皇帝鮮少對兒女體貼入微,更遑論關心身上穿戴的衣物。
昔日鬱微在京中時,他也只是會時而問一問課業,旁的大小事宜皆未上心。今日重逢他卻一改往日之態,讓鬱微捉摸不透。
鬱微擱下了參湯,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