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有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是案子,與我是誰無關,與朝廷無關,更沒有所謂的猜忌。”
鬱微起身,道:“換言之,懷璧其罪,江家風頭如此之盛,朝中人早有微詞。即便不是你們做的,這罪也得擔下。查明瞭,才能有清白。”
自古清白難明,更不是所有的辯白都有用。
齊如絮明白,也便不再說下去了。
只不過這幾句交談過後,齊如絮驚覺鬱微好似與過往一樣,卻又有何處不同。
對於江硯行撿回來了一個小乞丐的事,齊如絮並沒有如何過問。
她的長子在那時死於青烈人之手,為此她幾乎一病不起,纏綿病榻幾月。
其間聽了這件事,她也只是頷首說一句隨他去。
直到初春的某日,她身子大好,終於可以下榻走動。
途徑後園時,她瞧見了一個小姑娘,正低頭擺弄著破了的燈籠。而身旁的江硯行似是被她的笨手笨腳氣笑了,從她手中接過,一點點教她修補,眸間的溫煦濃得化不開。
齊如絮最疼愛的就是長子,對於江硯行這個兒子一直都疏於照看。
在她眼中,江硯行是極懂事的,對誰都疏離冷淡,從不會對誰如此細緻。
除了對鬱微。
也是那日,她對江奉理說及此。
江奉理只是不以為意地一哂,說不過是個無家可歸的乞丐,日後趕出府去就是,萬不會誤了他兒的姻緣。他兒日後要娶的,必是顯貴人家的閨秀。
此話不知為何被阿微給聽去了。
這個小姑娘竟不畏人,主動攔了她,道:“為何說我會誤他姻緣?那我……以後不要他來送飯食了,可以嗎?”
齊如絮心軟,張口欲言,卻被江奉理打斷:“養好了傷,你就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去硯行看不到的地方,永遠看不到的地方。”
幾年恍然。
那個說話時小心翼翼之人,如今鎮定地坐於齊如絮的對面。
不變的是,她依舊不畏人,無關她的身份如何。
齊如絮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