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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錢兌了再說!”
陳浩猛的一推桌上的籌碼,神色凌厲,透出一股殺伐決斷的戾氣。
“給他!”
白彪一揮手,兔女郎趕緊恭恭敬敬的把一張銀行卡遞上,討好的對著陳浩媚笑了一下。
“我是陳家溝的陳浩!”
陳浩瞪了兔女郎一眼,“啪”的一下就把銀行卡抓過去,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對著白彪大聲呵斥,嚇的兔女郎一激靈。
“白彪,陳家溝的男人賭輸了錢,被你扣住了不說,藥草基地還抵押給了你……”
陳浩一字一頓的說著,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楊娜緊張的扯住陳浩的胳膊,嬌軀擋在陳浩面前。
“先把人放了!輸的錢我來還!想要我的藥草基地,門兒都沒有!”
陳浩一邊說著,一邊向著白彪走過去,目光灼灼的說道,“說吧,你想怎麼賭?”
哇塞!
整個場子裡,落針可聞,只能聽到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嘖嘖驚歎的抽氣聲和竊竊私語聲。
“這個小農民什麼來頭,敢對白總這樣說話!”
“可不?指名道姓,比罵兒子還兇!”
“這個小農民要倒黴了!看到了嗎,那個港島巫師,弄暈了多少人啊……”
“看場好戲吧!還不一定誰弄過誰呢。”
白彪的豬臉上,早就籠上了一層寒霜,心裡的怒火和戾氣,燒到了頭頂上。
不要說一個山溝裡的臭農民,就是江南市的達官貴人,富賈豪門,也不敢對他如此說話。
不過,白彪沒想到,陳浩能答應和自己賭,還答應的這麼痛快,小農民,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白彪臉上有氣,心裡暗喜,於是重重的喘了口氣,“放人!”
木青湊到白彪身邊,小聲嘀咕著,“這個小農民真是自己找死,只要上到二樓,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大一會兒,被扣押的陳家溝的男人們,垂頭喪氣,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
好嘛!
這才幾天沒見啊,一個個不是滿臉晦氣,就是印堂發暗,整個一倒黴鬼!破財運!
他們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放出來了,眨巴著眼睛,茫然的打量著四周,瞅了老半天,才看清楚陳浩在場子裡站著。
“啊?小浩子!”
“你,你怎麼來了?這,這兒……”
“嘩啦”一下,鄉親們就圍攏了過來,一個個面帶羞愧,十分的難為情,可卻又吞吞吐吐,似乎有難言之隱。
“你們這幫敗家子,還有臉出來啊?”
“小浩好不容易找了條致富的門路,你們卻把藥草基地給抵押了,你們還有良心嗎?”
“別管他們,小浩,走!餓死他們……”
“賭博輸光了錢不說,還要把命賠進去,要不是小浩,你們……”
好嘛!
一直悄悄跟在陳浩後面的陳家溝的女人們,看到自己的男人出來了,一個個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們剁成渣渣。
女人們不過是恨鐵不成鋼,當然不會真把自己的男人給剁了,也就是痛快一下嘴,發發火氣。
陳浩淡淡的揮揮手,就把女人們支開了。
剛才的一個照面,陳浩心裡就明白了!
怪不得鄉親們被整的糊里糊塗,五迷三道,晦氣滿臉的,原來是被髒東西給盯上了!
能不倒黴嗎?
能不輸錢嗎?
以陳浩的法力,透過望氣,一眼就可以看出一個人運勢的起伏和好壞。
正因為鄉親們被髒東西盯上,所以才運勢變差,倒黴透頂的,逢賭必輸。
不僅如此,如果不把髒東西找出來,即使現在躲過白彪的整治,以後還是會惹上其他災禍的。
男人們的眼角眉梢,都有一層黑氣,若隱若現的,看上去像是似有似無,實際上,已經深入到了骨骼之中。
這是最為明顯的,被髒東西盯上的證據。
“髒東西!”陳浩暗暗的咬著牙根兒,冷厲的目光,逼向木青。
還用問嗎?
一定是這個港島巫師在背後搗鬼!
“王八蛋!”陳浩的右手緊緊攥在一起,“玩火自焚,老傢伙,等死吧你!”
啪嗒!
陳浩嘴角一抿,一篇清心咒直直的飛向晦氣滿臉的男人們。
一片金光,盤旋在男人們的頭頂上,一道道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