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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頭?
這回輪到良臣愣了下:啥?你管我二叔、日後的九千歲叫老李頭!
良臣真是感到很突兀,“老李頭”這稱呼聽著實在不得勁,怎麼聽怎麼像隔壁賣炊餅的老王頭。
二叔混了二十年,就混了個“老李頭”?
沒道理啊,雖說二叔在天啟年間才發跡成為九千歲,可在這之前,肯定多少是有點身份的太監,不至於連個“李公公”都沒混上吧?
李公公的親侄和老李頭的親侄,這區別可是大了去了。同理,老李頭一步登天成為九千歲,這也是難以想象的事。
當官和當太監一樣,總有個資歷,先來後到的理。
不可能昨天還是老李頭,今天就是九千歲的。
瞬間,良臣的心有點拔涼拔涼的。
這事可能還真被他爹魏進德給說中了,他二叔就是因為在宮中混得不行,才二十年不和家裡人聯絡。
縣裡可能會給李公公面子,卻絕不會給老李頭面子。
沒了面子,家裡那兩畝八分地可就真保不住了。
這也意味著,良臣這次興沖沖的上京,怕是一無所獲。
失望、糾結...
良臣很是苦惱,愣愣的站在那。
他這樣子被高起潛看在眼裡,頓時起了疑心,暗道這少年莫不是來誆自己的。
京師這一帶遊棍騙子不少,內中不乏打小就跟著長輩出來行騙的少男少女。稍是不提防,就容易被他們蒙了去,到時輕則錢財被騙,重則人都難脫身。
魏良臣冒然上前跟高起潛打聽他二叔,且反應有些奇怪,自然就讓高起潛有了提防念頭。
須知這些遊棍騙子都是心黑手辣之輩,達官貴人都敢蒙,高起潛不過是個剛進宮才兩年的小火者,若是栽在這幫人手裡,怕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宮裡面也不會因為一個小火者失蹤,興師動眾找人的。
有了懷疑和提防,高起潛便不想再和魏良臣說話,並且他也沒聽老李頭說過他本家還有什麼侄子,於是抬腳就要離開,免得上了人家的套。
見高起潛要走,良臣一下反應過來,不管二叔現在是李公公還是老李頭,總是他親二叔,也必定是日後的九千歲,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任誰也改變不了。
他既然來找他二叔了,就沒必要去理會二叔現在什麼情況,哪怕二叔對家裡出不上力,他這侄兒也得把人見了。
不為勢利,只為親情。用他爹的話說,就是生要見人,死要見灰。
良臣肯定不能讓高起潛就這麼走了,他得從對方口中知道二叔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高大哥,不知我二叔現在宮中做什麼差遣?”良臣從後面拉住高起潛,這一舉止更讓高起潛警惕。
“我和你二叔也不熟,不是很清楚他的事,你自己去打聽便是。”高起潛急著脫身,隨口應付一句。
“這樣啊,那叨擾高大哥了。”
高起潛以為這少年還會纏著自己,不想對方卻鬆了開手,臉上還有些不好意思。
良臣這是沒辦法,高起潛明擺著不信自己,自己非纏著人家,恐怕不僅問不出什麼來,還會讓對方對自己心生厭惡。
他也不是厚臉皮之人,索性就鬆手了。
高起潛狐疑的看了眼魏良臣後,不再理會,徑直離開。只是走了沒幾步,他卻又停了下來,轉身對良臣道:“我和你二叔是真的不熟,眼下也不和他在一起,聽說他現在御馬監做事。”
高起潛說的是實話,他進宮的時候李進忠還在直殿監,上頭把他和李進忠分在一起輪值掃地,閒暇之餘聚在一塊賭過錢。後來李進忠不知怎麼搭上了御馬監太監劉吉祥的路子,調去了御馬監。
打這往後,高起潛就沒再見過李進忠。二者之間除了一塊掃地賭錢,就沒什麼交往,若非要說有關係的話,那就是李進忠還欠了高起潛幾枚銅錢。
“御馬監?”
一聽二叔現在御馬監,本垂頭喪氣的良臣一下來了精神。
御馬監是什麼?
好單位啊!
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