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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了。
公主殿下是沒讓他避,可也沒好處給他。
壽寧是將『藥』抹在手上塞進衣服敷的,衣服未解,魏公公能看什麼。
倒是公主殿下這般敷『藥』明顯有些不便,皺著眉頭,偶爾瞥見呆呆站在邊上的魏公公,也不覺有什麼。
看來,這位打小在深宮長大的公主殿下真是不當太監是男人。
這樣也好,被人小瞧總比尷尬的好。
魏公公迫使自己習慣被人當太監,而不是仍以男人自居。
突然,壽寧竟招手示意魏公公過來,爾後將一『藥』瓶遞在他手中,有些難為情道:“上面夠不著,煩公公幫我抹抹。”
“這…”
魏公公不敢怠慢,唯恐殿下反悔,開啟瓶蓋倒『藥』在手,就伸手從公主的衣領塞了下去。
先抹後『揉』,動作輕柔。
一臉關懷和凝重之『色』,真正是老僧入定,心無雜念那種。
壽寧臉上也無異『色』,看著倒是理應如此。
公公也好,奴婢也好,於她而言,其實都是家奴。
正心無雜念感受公主殿下肌膚柔嫩,順便咒罵冉興讓幾句時,公主殿下卻側臉問道:“公公能用科學為我算算,我將來生男還是生女麼?”
“殿下,恕我直言,是否有子並非殿下一人之責,若駙馬無用,也是強求不得的。”魏公公說話時,卻沒有將手拿出來。
壽寧嬌羞一笑:“駙…駙馬有用的。”
“那便好。”魏公公輕聲一笑,“生男還是生女,也主要是看駙馬之陽氣,而非殿下之陰氣。”言畢,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殿下放心,以咱家看來,殿下命中多子多福的。”
“是麼,但願如公公所說。”壽寧面有喜『色』。
“呃,這些是…”魏公公發現公主忱頭邊竟放著連環畫似的小人書。
壽寧見了,忙將那冊子塞到枕頭下,有些不好意思,“軒出嫁時,宮中陪嫁的。”
魏公公“噢”了一聲,這是習俗,不管民間還是宮中,理當如此。
讚了一聲:“畫的倒也『逼』真。”
壽寧聽了,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公公也見過?”
“見過,當然見過。”魏公公幹笑兩聲。
壽寧大奇:“公公怎見過?”
“這…”
魏公公有些窘迫,他總不能說我見過許多,還見過你嫂嫂的吧。
見狀,壽寧捂嘴笑了起來,打趣道:“莫非公公小小年輕就有對食了?”
“倒叫殿下見笑了。”魏公公覺得再討論這事不合適,下意識的將手拿了出來,準備和公主殿下談談正事。
可是,壽寧卻突然臉『色』大變,驚駭的看著他。
目光,明顯在下邊。
“嗯?”
壽寧驚駭的眼神滿是問號:那是什麼東西?
“嗯!”
魏公公也是駭的魂都要飛了,怎麼『露』形了呢!
“……”
壽寧大腦一片空白,旋即臉『色』發白,低呼一聲:“魏公公,你幹什麼?!”
“殿下莫叫,要不然咱家就將今日之事稟於皇爺知道!”魏公公兇形畢『露』。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要麼殺人滅口,要麼就將壽寧法辦。
顯然,殺人滅口不可取,因為誰都知道他魏公公來過公主府。
所以,只能出下策了。
壽寧自是不讓,一番掙扎與反抗,奈何嬌小的身子哪是魏公公對手。
“啊…不行啊,我今日吐珠…”壽寧被束縛,身子直抖,害怕到極點。
“殿下身子有疾,咱家為殿下調和一下,定使殿下如願以償。”魏公公不再似入定老僧,目中竟有兇光。
“……”
壽寧唯恐這人失心瘋殺她,嚇的不敢再動彈。
…………..
小田和真田等了大半個時辰也不見主公出來,二人都有些焦急,不知道天使公公在公主府上那麼久做什麼。
難道大明公主不願買天使公公的東西?
正焦急著,卻見天使公公急急出來,步伐很急,就差連跑帶跳了。
“主公為何臉『色』發燙,莫非染了風寒?”真田關心問道。
“上馬,快走,快走。”
魏公公身後如有厲害般,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