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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的財政開支是有具體明細的,不是隨便哪個過來拿錢就拿錢的。
不過嚴知縣他們不覺得魏公公要錢有什麼錯,因為,這是經地義的事。
只是,魏公公要的有些多,衙門經費實在是緊張,湊不出來啊。
且這魏公公有趁火打劫之嫌,滕縣是發生民變不假,但不至於如他所那般嚴重吧。
知縣嚴重是山西人,他偷偷詢問過典吏宋文東,知這魏太監是運河上過道南下的,因補充糧食在此停留,得知城中出事,特意派了一營官兵前來彈壓。
對此,嚴知縣肯定是感激莫名的,縣衙能夠調動的人手情況他比誰都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只叫宋文東帶隊去孔二公子府彈壓,而不是他縣尊親自帶隊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萬一民眾鋌而走險公然與官府對抗,嚴重這個縣尊弄不好就要身陷險境了,此智者所不為。
故而,魏公公這及時雨於他滕縣上下,真可謂是一場甘霖。
可對方藉此機會獅子大開口,未免就有些不地道了。
自來客兵幫助地方維持治安,地方給予一些錢糧支應是應盡之理,但如魏公公這般張嘴就要五萬兩,實在有點駭人了。
年紀,倒是心黑。
嚴重腹誹不止。
“怎麼個法,貴縣倒是給咱家個準信啊。要貴縣覺得咱家是亂要錢,咱家大可不要這錢,反正,這城中的事和咱家也沒個相干。”
魏公公不耐沒個音信,他得催催對面,要不給的話,他拍拍屁股就上船了。
閒吃蘿蔔淡操心,你滕縣的事上,跟咱家也沒個屁的關係。
咱家是過路的,重要的事情強調三次!
果然,一聽魏公公意思拿不到錢就要帶兵走,嚴重有些心慌,他固是不知孔二公子那裡到底個什麼情況,但滿城百姓都聚集在二公子府邸周圍卻是事實。
這百姓啊,不能多,一多就會出事。
真要讓那有心之人鼓譟起來,難保不出大紕漏。
這節骨眼,有兵鎮著,比沒兵鎮著要強上一百倍呢。
有兵壓著,再亂,能亂到哪呢。
可五萬兩叫他到哪湊去?
把他個破衙門連他個縣太爺一家賣了,也不值這個錢啊。
頭疼心慌之下,嚴知縣求助似的看向王主薄。
王主薄是本地土生土長的人,為人老成持重,尋常有什麼為難事,諸如和孔二公子打交道,嚴知縣大多是交給王主薄辦的。
“縣尊,這錢…”
王主薄再精明,再持重,再老成,也變不出錢來,在那直搖頭,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嚴知縣眉頭大皺,知道王主薄怕真是沒辦法。就眼下庫房裡能夠拿出的也就三四千兩,這還是提前收的部分鄉鎮的夏稅。除了這點錢,整個衙門上下,真是一文銅子都沒櫻
起來也真是可憐,滕縣是上縣,可每年往府裡遞解的賦稅卻只如個下縣,連累嚴重年年考評下等,原因何在?
還不是他孔聖後人在這滕縣到處強佔土地,欺行霸市麼。百姓們都成了他孔家佃戶、廟戶,縣裡到哪去收稅呢。
沒錢,這魏太監就要走,魏太監一走,這城中就沒兵彈壓,沒兵的後果,嚴重不敢想。
急得團團轉時,那魏公公卻一拍桌子,不快站起。
“既然如此,咱家還有要事,貴縣不送!”樣子明白無誤告訴嚴知縣他們,這事,沒的商量了。
“公公!”
嚴重一驚,正要勸魏公公莫走時,外面來人報稱圍在孔府外的亂民突然叫嚷要攻進去。
魏公公也是一驚,忙問:“亂民可曾攻進去了?”
那報信軍士道:“這倒沒有,孔府家兵正在抵擋,不過亂民人數太多,的以為孔府家兵未必能擋住。”
“可知百姓為何鬧將起來要攻孔府?”魏公公很是想不通的樣子。
那軍士道似乎是孔府的人動手打死了幾個為首的,一下激起百姓義憤,以致事態迅速惡化。
“你且下去。”
魏公公揮手示意軍士退下,側臉對嚴重道:“貴縣都聽到了,不是咱家不理這事,實在是事情已經鬧大,不出人命倒罷了,這出了人命,百姓哪會善罷干休…算了,咱家這就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