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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了數以萬計囊中羞澀的精壯漢子們,有效降低了京師強『奸』案的發生率。
這裡,是達官貴人眼中的貧賤之地,卻是無數人眼中的聖地。
就京畿一帶難得進趟京城的人而言,回去吹噓他在左安門外睡過一晚,可是難得的本錢,也是難得的談資。
產業興盛,自就造就了一大幫從業者和經營者。
有上游,有中游,有下游。
王乾孃算是這個產業的中游人士,她是土生土長的上元村人。
得益於離城門最近,上元村的房子很搶手,連帶著賭檔和窯子也多。
年輕的時候,王乾孃就看中了商機,做起了半掩門。
後來,覺得這樣太辛苦,錢是來的多,可身子也累,索『性』升級。
她將自家的院租給了別的姑娘,而她則負責拉客。
這樣,既能得到房租,又能得到抽頭,還不用累,比之原先要輕快多了。
三十多年間,王乾孃的院子至少數十位姑娘借住在此,她們自力更生,靠勤奮與毅力努力掙錢,書寫著一個又一個美麗傳。
很多姑娘在王乾孃家的院重新審識了男人,從溫飽邁向康,得到了新生。
潘寡『婦』是王乾孃院的最後一位租客,也是工作最久的,足足三年了。
她也是本地人,丈夫去世後沒錢花,又好逸惡勞,便在王乾孃的指點下做了這個生意。因為其面相不錯,生意在同行之中不算最好,也是不差的。
受同行間的風氣沾染,潘寡『婦』和王乾孃也學了不少壞。
她們特別喜歡坑蒙那些外鄉來的嫩雛,一旦宰到一個,就能得不少錢。不過,這外鄉的嫩雛一年到頭能叫她們碰上幾個,所以大半時間還是正經做生意的。
兩人合作一直很愉快,可這幾王乾孃卻不痛快了,因為潘寡『婦』竟然不做生意了。
沒生意就沒錢,沒錢就沒好日子。
潘寡『婦』不幹,王乾孃肯定要她,連著兩三都在院子裡怪話。
潘寡『婦』聽得可煩了,索『性』掀起簾子衝王乾孃道:“丘全那沒鳥貨,弄得我都不下霖,怎的接生意?…你要有本事,自個接去,少在這裡指桑罵槐,我又不欠你的。”
話時,步子扯大了,頓時有了痛感,不由眉頭輕顰,暗罵那丘雜貨下手真不知輕重。
罵完,又自哀自憐,好好的客人不接,偏要伺候那種人,也活該她吃痛。
可不接又不行,真是…有苦不出。
王乾孃聽了這話不樂意了,把個手中的碗朝窗戶簷上一擺,就咧起來了:“這的甚話?昨叫不欠我的?你吃的喝的不要錢啊,你住我這地不用交租啊?…你不幹活,難不成要老孃我養你不成!”
潘寡『婦』也不是怕事的人,也是起了一肚子氣勁,暗自使勁提了腹部,嗆了回去:“我是少你飯錢了,還是少你房錢了,要你這多廢話!…老孃我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樂意,要你管這麼多…你再這樣,我就轉別人家去了。”到最後,竟是了句狠話。
這話一,王乾孃頓時洩氣,賠笑道:“昨這氣話,我也就嗦幾句,沒啥壞心。”她倒是真有點怕,潘寡『婦』便是懶些,可樣貌真是不錯,來過的客人都好弄,這要是轉到別人家去,她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姐兒。而且,一時半會,也沒個人來接這房,空一,她就虧一呢。
“你氣我還氣呢,要不是你非讓我去陪,我能叫弄的下不霖麼!”潘寡『婦』越想越氣,“那貨怎麼辦的事,你心裡沒數?”
“丘公公弄的狠了,咱下回不接他便是。”
王乾孃有些理虧,這事起來也是她的錯。丘全那傢伙在上元村這一帶,可是臭的很。是她為了有人照應,才死活勸潘寡『婦』去伺候這閹饒。
潘寡『婦』沒好氣的哼了聲:“我不接,你接麼?”
“……”
王乾孃訕笑一聲,“這不人丘公公看不上我一老婆子麼,真看上婆子我,怎麼也要把人伺候好。”
潘寡『婦』聽了這話,不由冷笑一聲,譏諷道:“姜是越老越辣,你這塊老薑,人丘公公怎麼會看不上呢,你要願意,我現在就去跟丘公公。”
“別,別…我笑呢。”
王乾孃被的沒了脾氣,怏怏的。她這身老骨頭可不比當年,真要叫丘全那鳥人拿五個爪子『亂』來,得折騰個半死。
“沒事少來煩我!”
潘寡『婦』見王乾孃不吭聲,轉身就要回屋躺著,要不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