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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隆重紀念“大清”撲街106週年,骨頭特意購買海之藍一瓶,弟兄們隨意,咱家先幹了。至於更新嘛,等骨嫂不罵人了再說。
……
魏公公這問的不是廢話麼,一眾賭客哪個不是將他當明燈?
有個挨宰的冤大頭頂著,大傢伙都跟著吃肉喝湯呢。
只是,沒人敢搭這個腔。
畢竟,這小子剛剛幾把輸了足有三千兩,這把再輸的話,就是六七千兩。這可是筆鉅款,難保這小子輸急了不會發作,把個怒氣撒別人頭上。
眾賭客都精明著,能拿這麼多錢出來賭,身後還有幾個跟班,這種公子哥來頭肯定不小,非富即貴那種。這種人,賭場或許能應付得來,可他們這些賭客怕是招架不住。
所以,悶聲發財就好,憑白惹禍這種事,傻子才幹。
眾賭客嘻嘻哈哈,個個假裝沒聽見,只看著那碗盅,有膽大的這把可是把手頭錢都押上去了。
王大力在邊上早就是坐不住了,站在那裡一臉緊張的看著桌上,兩隻手緊緊合在一起,眼珠瞪的老大。
這般賭法,饒他王千總最風光最快活時也不曾見過。早些年他賭的最大的一場也不過是下注七八十兩,就這,都差把心臟給跳出來了。
有錢人,真他孃的有錢人。
有錢人也真他孃的好,賭錢都這麼剌激!
王大力狠狠嚥了咽喉嚨,他現在迫不及待想知道開出來的到底是大還是小。除此之外,腦中再無其它。因為,這感覺太剌激了。
魏公公這邊其實也知道眾賭客的想法,明燈就明燈,他無所謂。
你們笑我太瘋癲,我笑你們看不穿啊。
咱家,是差錢的人麼?
再說了,輸贏,兵家常事嘛。
不過開了幾把小,輸個幾千兩而矣,咱家穩得住,穩得住咧。
“開!”
魏公公朝荷官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別磨蹭了,是輸是贏開碗來見。
“好!”
荷官也不耽擱,做足架勢,將那碗蓋緩緩掀開,旋即就聽眾人爆出一陣驚歎聲。
“三三二,又是小啊!”
“乖乖,幾把了?真個出長龍了!”
“……”
在眾賭客驚歎的愉悅聲中,來了兩個賭場的幫閒將那四麻袋銀子給抬了下去。
王千總就那麼眼睜睜看著幾千兩銀子進了賭場的腰包。
眾賭客也是大把眼紅,這麼多銀子要是他們的話,還出來賭個屁。
魏公公則是若有所思,靜靜的看著。
良心話,他老人家現在內心真是波瀾不驚。
可這樣子被別人見了,卻被當作是不甘心,腸子悔的青了。要不然,怎麼會呆若木雞,什麼話也說不出的。
“公子還賭不賭了?”
荷官知道對面這位已經沒錢了,但出於禮貌和規矩,還是得問一聲。
“賭,怎麼不賭了?”
魏公公抬頭看了眼那碗盅,繼而又說了句:“不過我手頭沒那麼多現銀,能不能等我的人送錢來。”語氣是帶商量的了。
“公子,賭桌規矩不等人。”荷官斷然拒絕,然後“好心”建議道:“公子要不改日再來試試手氣?”
見好就收可不單指賭客,於賭場而言也套用。已經割了這小子大幾千兩銀子,荷官也好,賭場做主的也好,都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說白了,賭場這邊也怕出事。
畢竟,殺豬容易,可也得防著把豬逼急咬人。
“改日不如撞日,改日我不定有空玩呢。”魏公公真是不聽好人勸啊,想也不想就從懷中摸出一疊銀票扔在了桌上。
“還是大!”
聲大如牛,把邊上的王大力給嚇了一跳。
有眼尖的賭客看清票面所示,低聲與周遭人道:“揚州泰昌號的票子。”
桌上的銀票正是南直最大票號揚州泰昌號的,而這泰昌號的主人前不久在通州時和魏公公還打過交道。銀票有八張,都是兩千兩面額的,合在一塊一萬六千兩。
“一把定輸贏,這把要贏了,輸的就都回來了。”
魏公公信心十足的和邊上王千總說著,理論上的確如此。他老人家剛才輸了六七千兩,這把要贏了,反手就能贏一萬兩回來。
王大力在邊上別說附和了,真是連呼吸都差停頓了。
他現在想法多了些,想的最多的卻是你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