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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到他襠下。
不過自打自己被“淨身”以來,鄭國泰那小子就沒找過來看望自己,再加上對他姐夫的怨恨,良臣對這小國舅可是恨之入骨。
要不是這小子沒事找事,他這會肯定在科舉場上靠著金忠的假名貼混上了秀才功名,說不定憑藉楚黨的關係,還能考上舉人。不管名次如何,總是實實在在的功名不是。現在倒好,成了個太監,真是有苦沒地方說去。
不過,或許正因為知道良臣慘遭姐夫淨身,鄭國泰這才沒臉來找他。又或許知道良臣在養傷,特意不來打擾他。
反正他不來更好,良臣可沒心思替他姐姐平反。
張誠那裡,良臣其實還有件事是想請他幫忙的,不過又覺這件事或許他能自己搞定。
這事就是兵杖局的事。
關外書信還沒回來,建州的沒有,瀋陽的也沒有,但這不影響良臣先提前做功課。不然到時楊鎬把人給他送來,他再去兵杖局拜佛就有點遲了。
良臣也不想兵杖局能給他多少好軍械,但求先把人武裝起來。他在兵杖局是有關係的,那個勞什子王大拿公公不就是兵杖局的麼。
所以,良臣決定自己先去拜會,能自己解決的事情就自己動手,要不然總是找張誠,對方心黑,獅子大開口的,他可沒那麼多錢供他敲詐。
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這欽辦海事太監在內廷到底有多少說話份量。心裡有數,日後也好見機行事。
呼了口氣後,良臣出了院子。外面鄭鐸和幾個手下守在馬車邊,另外還有兩個降倭,其中一個就是良臣指定的隊長小田。
“公公!”
小田二人直直的給良臣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二人都是穿的漢人衣服,只要不說話,絕對看不出他們並非明朝人。鄭鐸帶這兩人過來,也是因為他們的漢話說的比其他人好,不易被人發現身份。
良臣朝他們點了點頭,上了馬車後示意鄭鐸出發。他今天主要是去看看左安門外的辦公地點。
馬車在鄭鐸等人的護衛下駛出鼓樓大街,出了內城後徑直奔左安門外,最後在一四岔口邊停了下來。
鄭鐸租的那間院子就在良臣右手邊的臨街,院子不錯,地方很大,良臣裡外看了一圈,表示很滿意,然後就要鄭鐸去找人在院子外掛兩面長幡。
鄭鐸忙問掛什麼。
良臣想了想,說掛兩個。一面長幡上書“欽命提督海事太監”,一面長幡上書“朝廷心腹內廷股肱”八個大字。
“再打個匾額,就書內官監駐外辦事處幾字。”
良臣吩咐完後,一臉自得,人不得往大了吹,往臉上貼金,他不把架子弄大,對不住萬曆對他的“厚愛”。
完事後,又問鄭鐸把瓜爾佳氏安排在哪了,鄭鐸忙說就在拐角處的一座小院,是他專門給魏公公安排的住所。
“噢,好。”
良臣想說去看看,可見天色還早,還能多辦點事,便要鄭鐸先隨他去兵杖局走一趟。他這人就是急性子,養傷這段時間可把他憋壞了,現在終於能出來施展手腳了,就恨不得一天把所有事都幹完才好。
………
兵杖局在皇宮,但不在宮城之內,而在宮城西面的太液池邊上,緊鄰西直房和內監庫,這片區域屬皇城範圍。
皇城範圍很大,不僅有內廷的各衙門,還有太子東宮,另外還有內閣值房、光祿寺、內東廠、六科值房等機構,所以良臣不必去找張誠才能入宮。
因為是在西邊,所以良臣便準備從皇城西邊的西安門進去,鄭鐸等人肯定是不能和他一起進的,因而良臣讓他們在外面等,自己拿著腰牌就去了侍衛處。
半道卻見一年輕男子急匆匆的從他後面趕上,然後快步越過他直往西安門走。良臣注意到這年輕男子發現他是個太監時,臉色十分的不豫。
良臣暗道咱家又沒得罪你,你給我擺什麼臉色呢。他注意到對方似乎有什麼要緊事,因為他手裡拿著一份奏摺。
年輕男子沒有穿官服,看著也不像是內廷的人,良臣猜測可能是外朝通政司休沐的官員,因為來了急奏所以才匆匆入內遞奏。
會是什麼事呢?
良臣想了想,沒發現萬曆三十八年有什麼大事,因而看了對方一眼就沒再看。可誰知二人一前一後走了不到五十米,突然從前面兩側林中衝出幾十個火者,全都手持棍棒,惡狠狠的就朝他二人衝了上來。
這架勢可把良臣嚇了一跳:小爺知道我偷他婆娘了?!
本能的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