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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好像有點失神,這幫人頓時都有些好奇。不過也未放在心上,讀書人不恥淨身人,聖賢子弟沒必要和閹寺搭話。也許,這小太監可能是宮裡派來找學官的。
潘學忠進京時因受父親再三叮囑,才不得不和在宮裡做老公的張炳同行,一路對張炳極為恭敬,但骨子裡還是有讀書人清高的,因而也看不起那些為了榮華殘身的閹人。
不過,當視線在那太監臉上掃了眼後,潘學忠愣了下,停下腳步困惑的再次打量起那太監來。
面熟,很面熟,潘學忠確信自己見過這小太監,但卻想不起對方叫什麼名字。
事實上,他和魏良臣雖是一路進京,但二人只是照面幾次,雙方彼此沒有交流,因而真是不知道對方名字。
“你是?…”
潘學忠忍不住問了一聲,同行的監生們見狀也都停了下來,紛紛朝那小太監看去。
良臣見潘學忠發現了自己,雖然提不起勁和這個假想的道友套熱乎,還是點頭道:“我也是肅寧的,去年我們一起進的京。”
“是了!”
潘學忠終於想明白自己怎麼覺得這太監眼熟了,旋即很是有些詫異,“好好的,你怎的做了老公?”
“做老公有什麼不好?”
良臣笑著反問了一句,潘學忠的語氣和他身邊那些監生看自己的目光,饒是他無所謂,也不禁有些小小的憋屈。被人遠遠恥笑和當面盯著、嘴裡不說,可眼神卻出賣他們內心,是完全兩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