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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後,皦生光立即訛詐富商,說他詩集中有悖逆語。富商知道叫皦生光騙了,可沒辦法,當時國本爭的厲害,他一個小小商人可不敢參於其中,因為鬧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於是富商破財消災,不想這皦生光也是膽大包天,吃了一家又想吃下一家。他竟然拿著詩集去訛詐鄭承憲。鄭承憲一看不得了,也是乖乖破財消災。
為什麼鄭承憲甘願被皦生光勒索,科道清流們認為就是鄭家的確圖謀太子之位,唯恐被人知道,所以被敲詐成功。
良臣覺得有這個可能,但也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鄭承憲好好的在家胡吃海喝,偏天降禍事,為了不牽累女兒和外孫,就偷偷花錢消災。
兩種可能都確實存在,編史書的那幫人取信哪個,完全就是政治需要了。
皦生光的結局很慘,凌遲處死,是不是替罪羊,人死案消,無法探究真相了。
妖書案之後,鄭家可著實是老實了好幾年。
至少,這幾年沒有再發生過什麼鄭主乘黃屋的謠傳。
或許,這跟太子之位已經塵埃落定有關。
有個事實就是,兩次妖書案發生時,都是朱常洛爭太子之位很危險時發生的。換言之,每當福王朱常洵做太子呼聲高時,就會湊巧的發生大案。最後一審一判,鄭家那邊總是處於下風。
誰在搞鬼,愚蠢的鄭家還是睿智的朝堂呢。
良臣懶得去想,他覺得以鄭承憲的性格和做事風格,可能會對他小魏公公生出知己之感。
因為,二人行事都很市井。
馬車到了正陽門時,街上正熱鬧著,良臣也是閒來無事,倚著窗戶看著市井百態。
陡然,他的眼前卻有道熟悉的身影閃過。
巴巴?!
良臣一驚,定睛看去,一輛簡陋的大車上,客印月落寞的倚在最裡間,懷中抱著一個包袱,看著很是無助的樣子。
那大車,掛的是四通行的旗子。
這是家專門跑長途的車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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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兒被封,收入陡降,稿費發下有些涼涼。所以昨天家附近一家飯店請我寫個故事,我想著五百大洋不算少,就停筆一天編故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