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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殺人償命,也是天經地義。
良臣不想給侯家留下手尾,以致後悔,所以一了百了。
本心,倒是不願殺人,可想來想去,卻只這一個選擇。
沒辦法了,解決不了問題,就把製造問題的人解決。
再說,道兄都死不瞑目了,身為道友,良臣不做點什麼,他好意思?
於殺人本身,他現在多少還是適應的,沒什麼不適。
畢竟,他是殺過人的,殺了那個未來的大BOSS,那個被吹噓為“紫氣東來”的洪太主。
且是親手抹斷的對方脖子。
當然,李四肯定是死有餘辜的,不過其手下可能罪不至死。
可惜,良臣沒時間,也沒精力一一甄別,他一視同仁了。
因為,不這樣做,於侯家就永遠是一樁隱患。
倒是想把馬車一起推進河,製造起交通事故,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因為用不了多久,浮上來屍體上的繩索一看就是兇殺。
沒必要多此一舉了。
良臣不在乎定興縣怎麼看這起兇殺案,反正到時候他也不在這裡。就算定興縣知道是他小魏公公領人犯的案,又如何?
有本事跨縣跨府去逮他啊!
就自個手下這三十條大漢,就夠定興縣喝一壺的了。等到兵馬拉起來,定興縣這邊多半就自己把案結了。
回馬灶村的路上,良臣想起銀子的事,他好像給了黑痣大漢六十多兩銀子。
趕緊勒馬問小田,銀子都拿回來沒有。
結果小田一頭霧水:什麼銀子?
良臣那個氣啊,看情況,自個的銀子也是打了水漂了。
不當家不知油鹽柴米貴,路上,良臣很是埋怨了小田一番。
小田很委屈,天使公公又沒吩咐他,他哪想起挨個收身呢。
況且,銀子這玩意有什麼稀奇的,也不知大明天國是怎麼把銀子看的這麼重。想他家鄉,銀子多的是,還不如銅值錢呢。
小田的嘟囔聲叫良臣聽了,頓時不再責怪小田,而是關切的詢問起他家鄉的事來,說等把皇差辦了,一定要和小田去他家鄉看看,可把小田溫暖的說不出話來。
回到馬灶村時,天色早已經黑了,村裡遠遠就有嗩吶聲傳來,間中伴隨著婦人的哭泣。
這是侯家辦喪了。
到了村裡,就見侯家院子外搭起了草棚,不少村民正忙碌著,不時有人拎著紙錢過來弔唁。
侯二再不行,人死為大,親戚知道死訊的肯定要過來一趟。
見到良臣一行回來,侯大等人趕緊上前招呼。良臣當然不會告訴侯大他們李四的事,只說去辦了點事。
侯家這邊知道良臣是宮裡人,可不敢怠慢。良臣這邊也幫不上忙,便派了幾人幫侯家操辦著。聽侯大說要派人去巴巴孃家報訊,忙叫小田和他們一起去。
客家來的是客印月的弟弟,剛成親沒多久,也有幾年沒見著姐姐了。姐弟相見,再加上姐夫橫死,自是要好多話說。客印月的爹孃沒來,據客印月的弟弟說是病了。
良臣給了侯大十兩銀子辦喪,這點錢雖不能讓侯二體面風光大葬,但也能勉強把事情辦了。按這邊的習俗,人死後要停屍一段日子,時間根據各家的經濟條件而定。大戶人家自是多停幾天,窮人家一般也就兩三天的事。
要不然,天天流水席辦著,各項支出開著,活人都跟著受苦。
侯二停屍了三天。
這三天,良臣也沒在侯家溜達,而是請侯大跟村民租了幾間空著的房子,帶著隨從們住在那。
眼面前的事,自是不講什麼條件了。
倒是有樁事讓良臣很是感動,那就是侯家人照顧他魏公公特殊身份,特意給他蓋了個茅房。
茅房蓋的簡單,地上挖個坑,墊上木板就行。
不過禮輕情義重,良臣不會介意這茅房簡陋,欣然領了侯家人的心意。
可當巴巴說起這事時,良臣就彆扭了。
原來,侯大他們知道良臣是太監後,便想著太監不男不女的怎麼出恭。為防魏公公不方便,就特意給蓋了座。
這幾天,良臣身子也一直不是太好,那天追人時凍著了。
鼻涕倒是不流,就是鼻子不通,呼吸困難
良臣急的啊,直想找巴巴。
因為,科學說,劇烈的運動可以瞬間鼻通。
奈何,巴巴那裡根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