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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臣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想了想,還是仰頭躺了下去。
他一男子漢,總不能跟個孕婦一般計較吧。
西李也是要臉面的,被良臣這麼一說,再次上床後,一夜竟是再沒起過。
直到天亮,良臣才再次聽到“噓噓”聲。
這是實在憋不下去了,要不然,西李也不會一大早的就急急下地。
唯恐被無賴子偷瞧,她特意拿了床被子擋在身前。遠遠看著,十分的好笑。
為了照顧西李的面子,良臣故意等她方便完,才懶洋洋的坐了起來,打著哈欠,驚訝的說了句:“啊,天亮了!”
“嗯,天亮了。”
難得,西李竟然接了良臣這話茬,並且,神情也不是從前那般冷冰冰。俏臉上,帶著點紅暈。
此時,一綏朝霞透進殿中,將腹部微鼓、一身宮裝的西李籠罩在其中,看著竟有皇家氣象。
良臣有點看呆:氣質,這才叫氣質!
貴婦,輕熟,讓人想入非非。
這味道,和巴巴有幾分相似,但卻又有幾分不同。
“娘娘,好美。”
良臣忍不住讚了聲,自肺腑,自內心,最真誠的讚美。
西李聞言一滯,狠狠瞪了眼良臣,面有不快之色,但轉過頭去時,卻不經意的浮現一抹得意之色。
女人,無論聰明還是愚蠢,尊貴還是低賤,總是在意自己的姿容,並且樂意聽到讚美。
天亮了,麻煩便開始了。
良臣無奈的將被子收拾好,然後鑽進床底,等西李喚來宮人將恭桶拎出去後才灰頭土臉的爬出來。
“你老實呆在這裡,我出去一下。”
良臣正要問西李去哪,西李已經出了殿門,喚來宮人,和平常一樣由宮人攙扶著在殿外的花園逛了一圈,然後回來洗漱。
這個舉動讓良臣刮目相看,西李還是有可塑性的。這個女人也不是真如史書上說的那般愚蠢,起碼的小聰明,她還是有的。
西李眼下最需要的就是表現出一切如常,唯有如此,才不會惹人生疑。
託西李的福,良臣也用上了貢鹽漱嘴,這貢鹽可比來京路上許顯純給他用的強太多,倒似有點竹鹽的味道。
用完早餐後,西李坐在梳妝檯前施粉抹脂,良臣見了,好心的上前為西李普及了下孕婦不能使用“化妝品”的道理。
這番道理,西李從前可沒聽說過,她有點不信,可無賴子說的頭頭是道,由不得她不信。
半信半疑之下,西李離開了梳妝檯,將粉盒統統丟進了抽屜。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見西李聽得進自己說的,良臣心一熱,便準備再給她普及下孕婦注意事項,畢竟,西李能夠安全生產,對他是有好處的。
要不然,若是因為他的“闖入”,導致西李跟王才人一樣有了“蝴蝶反應”,出點意外,那他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也不知是當著外人面“噓噓”過讓西李對良臣稍稍放了開,還是因為剛才良臣的好意提醒,亦或西李也意識到這個無賴子為了出宮沒有必要害她,所以她沒有拒絕良臣的好意,坐在錦凳上準備聽一聽對方說的。
良臣也搬了凳子坐下,正準備先從室內擺設說起,可剛起了個頭,外面有內監來報,說是王安公公派了奉御魏朝前來承華宮聽命。
魏朝這個名字讓良臣心中一動:那個二叔的情敵?
真是此人?
良臣眼珠一轉,示意西李見見那魏朝,從對方口中打探下東宮現在什麼情況,最好再問一問皇長孫朱由校的下落。
西李點了點頭,讓人去宣魏朝進來。
良臣乖乖的鑽進床底趴好,剛趴下時,卻是一個激靈:那魏朝現如今似乎不是二叔的情敵,而是他魏小千歲的情敵啊!
關係有點亂,得挼一挼。
沒有良臣,魏朝鐵定是二叔的情敵,並且還先二叔一步和巴巴成了“對食”。準確的說,魏朝是客巴巴的第一個姘頭,二叔是後來者,他魏小千歲更是後來者的後來者。
現在後來者的後來者搶先一步勾搭上了巴巴,那麼,魏朝也好,二叔也好,他們就成了後來者。
成為先行者的良臣,自是不能再讓後來者把自己給綠了,尤其不能讓二叔把他給綠了,要不然可就是人倫慘事了。
公公和媳婦叫“扒灰”,叔叔和侄媳婦,那也是“扒灰”啊!
至於魏朝,巴巴這條線良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