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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有事。”
“我請客。”公子哥一臉誠懇的看著良臣。
“兄臺真是好客啊。”
良臣覺得有些棘手,這位是要拉他下水壯膽啊。
“去還是不去,給個明話。”公子哥饒有興趣的看著魏良臣。
良臣咬了咬牙:“難得兄臺破費,我若卻之倒是不恭了。”
“請!”
“請!”
“你倒是走啊!”
“你幹嘛不走?”
“一起?”
“可以。”
二人來到青樓外面,良臣就要進去,反正有人請客,有便宜不佔是傻子。卻發現這公子哥竟是停在了那裡,很是遲疑。
“別告訴我,你真是第一次?”良臣是不信這傢伙的。
公子哥“嗯”了一聲。
良臣笑了:“你以為我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第一次。”公子哥皺了皺眉頭,一臉苦惱:“我家裡管得嚴,都怕我給家裡惹麻煩,所以…”
所以什麼,公子哥沒有說,良臣卻明白。有些同情的拍了拍這位比他大幾歲的兄臺,然後拽著他就進了青樓。
門口的龜奴看到是來的是個儒童,愣了下,猶豫著是不是招呼,待看到儒童後面的華服公子哥,再也不遲疑,高興的迎了上來。
“兩位可有相好的?”
公子哥吱唔一聲,臉有些紅。良臣臉皮厚,揮了揮手:“沒有,頭次來,你給我們叫兩年輕貌美的。”
說完,朝公子哥打了個眼色,公子哥會意,摸了塊銀子扔給那龜奴。
這塊銀子怕有兩許重,饒是良臣現在不差錢,也覺這公子哥出手太闊綽了。
不過左右花的又不是他的錢,用不著他心疼。
得了銀子,龜奴眉笑顏開,知道來了有錢主,忙將二人迎上二樓,開了個包廂。
不多時,就有兩姑娘被叫了過來。
良臣掃了眼,一環肥一燕瘦,長的都不錯。他沒意見,問公子哥。
公子哥卻道:“咱們,先…先吃點東西吧。”
良臣覺得可以,難得來這麼高大上的地方,都先熱個身,融入環境才好辦事嘛。便叫龜奴去置辦一桌飯菜來。
這點,離午飯時間也差不多,青樓裡自有廚房,很快,就上了一桌子好菜。
良臣見公子哥對這一桌菜的價格問都不問,心裡也有譜了。這傢伙鐵定是個富二代了。
“來,陪我兄長喝一杯。”良臣自來熟,把豐滿的那個摟到自己這邊,把苗條的那個推向公子哥。
來都來了,錢也花了,還裝正經,那對不住銀子,也對不住自個。
走在大街上有人請上青樓,這等好事,可是過了這村就沒那店的。
良臣覺得自己運氣要爆棚。
公子哥對良臣的分配沒有任何意見,笑了笑要姑娘給二人倒酒。
幾杯酒下肚,這便算是熱身了。
兩位姑娘也是熱情洋溢,充身上下充滿青春氣息,把二人哄的團團轉。
公子哥算是徹底放開了,開始揩起油來。良臣也沒閒著,把個環肥摸得嗔笑不已。
又是一杯酒下肚,良臣隨口問那公子哥:“還不知兄長是做什麼的。”
“唔…我不做什麼。”公子哥含糊過去,給良臣倒上酒。
這是怕我這邊露了口風,看來這傢伙是府城大戶家的。
良臣沒再問,一拍環肥的俏臀:“還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飄柔,柳飄柔。”環肥捏了把良臣的小手,拋了個媚眼給他。
“飄柔啊?”良臣一邊拿桌上的帕子擦口水,一邊隨口說漂亮話,“怪不得,原來是府裡有名的頭牌飄柔姑娘,今兒小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行了,公子莫要寒磣人家了,飄柔命苦,可不是什麼頭牌,你盡笑話人家了。”環肥噘著小嘴,煞是動人。
“想當頭牌還不簡單,包裝一下,宣傳一下就行。”良臣哈哈一笑。
“什麼包裝,宣傳?”邊上的公子哥聽了這兩個名詞,覺得很是新鮮。
“包裝啊就是從裡到外將人重新打扮一下,宣傳麼,則是花錢請人傳誦。”良臣簡單的說了下,為了更形象的描述,他問公子哥:“兄長,秦淮河的花魁知道不?”
公子哥點了點頭:“知道。”
“那些個花魁,若沒人給她們包裝,沒人給她們宣傳,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