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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時是這小案首的朋友了。不過,三人均是不惱,反而開心,畢竟能得小案首稱為朋友,也是件有面子的事。
左光斗笑了笑,魏良臣說是朋友就朋友吧,沒必要追問,正要楊漣和惠世揚上車出發。
卻不料,楊漣竟然冷哼一聲道:“好好的讀書人,為何和鷹犬做朋友,枉自讀書。”
鷹犬說的是誰?
自是說田剛和李維這兩個錦衣衛了。
二人對視一眼,心中苦笑,卻拿這楊漣沒辦法。因為這世上唯一不怕廠衛,還敢譏諷他們的也就這幫科道官了。
清流不罵廠衛,才是天理難容的事咧。
王體乾眉頭皺起,楊漣雖沒有將他歸為鷹犬一類,但見他那鄙視神情,顯是對自己這太監也不屑一顧。
大洪,直性子,也真性子。
惠世揚如此想道,並沒有覺得楊漣這麼說有什麼不對。廠衛之流,不是鷹犬是什麼。
左光斗倒是覺得有些不妥,但楊漣話已出口,叫他也沒辦法。估摸魏良臣被這麼一說,恐怕會暗自羞愧,這樣不好,易傷自尊,鬧的不好,恐於學業不利。便想找句穩妥的說法轉個圈,不叫魏良臣太過自卑。
然而,不等他想出說辭,魏良臣卻已然對楊漣說道:“大人這麼說就不對了,廠衛亦是朝廷所設,用於糾察百官,和大人一樣,都是朝廷官設,均是國家重器,不分薄彼。若大人說他們是鷹犬,那大人是什麼?難道是走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