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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廷章考慮片刻後，“為什麼？如果郭先生擔心的是表決權的問題，那我們可以只要優先股。”
“表決權只是一方面！相比較機構投資者，私人投資者對領英而言並不重要！”郭守雲搖了搖頭。
如果說機構投資者是領英發展道路上共但風險的夥伴，那私人投資者就是郭守雲拿來做人情，羅織自己人脈網路用的。所以，他可以給對方經濟利益，但也要從中挖掘更多的好處。
把私人投資的領英股份託管到鳳凰公司就是其中之一。這樣既可以得到這些股份所代表的投票權，而且也能分享一部分資產管理的收益。另外，還能豐富鳳凰公司的資產負債表，吸引另外的客戶，一舉多得。
大家都是聰明人，儘管郭守雲沒有說的太開。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我讓你們投資領英是看在我們雙方的關係，並不是領英真的需要程家投資。所以，我不介意分享經濟利益，但必須按照我的規矩來。’
“郭先生的話我們會好好考慮。關於PayPal與熊貓快餐的合作，我們同樣很期待。不過8%的訂單分成太高了！”一直沒開口的程正昌終於說話了。
“很抱歉，程老先生，8%的分成是PayPal與其它餐飲公司合作的共同條件。如果今天在這裡退讓的話，那麼之前我們與其它一百多家公司的合同全部都要推翻，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郭守雲語氣決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