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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門”一類的話。
“誰死了?”
大家聊得正起勁,突然冒出個人,嚇了一大跳,見是方灼,這才鬆口氣。
“是周老先生最看重的大徒弟,周家下一代接班人,被車給撞死了。”保鏢隊長說,“腦漿都碾出來了。”
周家家族體系龐大,方灼對這個所謂的接班人一無所知。不過最看重的一個死了,必然會從下面的人中重新選取最優秀的人,當做接班人培養。
“新的接班人有人選了?”方灼問。
保鏢隊長搖了搖頭,“還真沒有。幹這行講究天賦,可遇不可求。”
“也是。”
方灼如有所思,回去就把事情告訴了周猝。
周猝聽後興趣不大,反而問他,“想不想出去走走?”
方灼做夢都想,最好一走了之,跟週二少徹底拜拜,“什麼時候?”問完又覺得不可能,“大周先生肯讓你出門?”
周猝勾起唇,手指輕輕摩挲著方灼鎖骨上的疤,眼裡劃過一絲陰狠,“他活不了幾天了,自顧不暇。”
“不可能吧。”
哪次見周父不是生龍活虎,吊炸天的樣子,怎麼可能說死就死。
突然想起什麼,方灼一怔,天眼能看到人的氣運,雖說周猝在十五過後並沒有見過那位渣爹,但親人之間血脈相連,他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
如果周父真的死了,周猝的枷鎖自然也就消失了,有了外掛在,他以後的路應該會很順暢。人生巔峰,指日可待。
這時候不找機會走,等以後周猝徹底強大,他就更走不了了。
“怎麼不說話?”周猝摘掉他頭上的灌木葉,手指插-入柔軟的黑髮,順著滑到青年的後頸。
方灼回過神,眼睛很亮,“我們去爬山吧。”
山上樹木繁多,阡陌縱橫,又人來人往,跑路逃亡的不二選擇。
周猝沒有馬上答應,而是靜靜感受了會兒青年鮮活的脈動,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方灼疑惑的看著他。
“這麼高興?讓人忍不住懷疑。”周猝靠近,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懷疑你是不是想要逃跑。”
“樓上啥情況,怎麼一點聲都沒有。”
“估計是瘋累了吧。”
“不對勁兒,他以前可沒這麼安靜過。”
“喂,你們看見許未來了嗎,剛剛還瞅見在樓下晃悠,怎麼不見了?”
“不會是被弄死了吧?”
他們這批保鏢最初被調來的時候,對周猝有些輕視,結果沒幾天,就有兩人被打成重傷,足足養了半年才康復。
週二少發起瘋來力氣大得驚人,別說單打獨鬥,就是五六個高手一起上,都難成平手。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大概是吃人嘴短,之前跟方灼聊過天的那人站起來,說:“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旁邊的人把麻醉搶遞過去,“不行就放一搶。”
“行。”
保鏢腳步輕快,轉眼就到了二樓。
四周靜謐無聲,竟然沒有聽見以往熟悉的嘶吼。要知道,每月十五的夜半,都是週二少折騰得最厲害的時候。
實在太奇怪了。
“許先生,你在裡面嗎?”保鏢在門外喊。
方灼聽見有人叫自己,立刻“唔唔唔”的回應。周猝兇狠的眼睛一眯,重重的一口,青年柔軟的舌尖破了,流了不少血,全被他吞了下去。
血腥味不重,有種異樣的甜美,周猝的神經得到了安撫,啃咬變成了親吻,細細研磨著軟嫩的唇舌,捨不得放開。他眼裡的渾濁散去,變得清明,濃黑的睫毛微微顫抖一下,便闔上眼簾,遮住了一切情緒。
方灼也發現周猝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是血腥的啃食,而是像吃奶一樣含著他的嘴唇吮吸,正發愁怎麼才能讓他停下來,房門突然開了。
保鏢握住搶走進來,看著地上一上一下的兩人眼睛都直了,“許先生,你……”
方灼頓時氣血上湧,羞恥得想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將周猝推開了。他一邊跑,一邊按住胸口,心臟重重的撞擊胸腔,一下一下,像要跳出來。
保鏢盯著周猝的背影瞧了片刻,他坐在地上,明明一身狼狽,脖子上還掛著狗鏈子,卻絲毫不見階下囚的頹然,這種不同以往的違和,讓人有種沒來由的恐懼。
他握緊搶瞄準,後退著離開房間,去了一樓衛生間。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