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回覆道:【你說呢?害羞.jpg】
周丞摩挲著手機螢幕,又拿出兜裡的錦盒看了看,【沒見過面,不知道你身體素質怎麼樣,經不經得住操。】
方灼看到那個“操”字,激動的走來走去,連這種詞都用上了,嘖嘖嘖,不得了,不得了。
方灼:【隨便操。】
這條簡訊如同石沉大海,直到周猝的車停到花園。
C:【:)】
方灼:“……”莫名的瘮人是怎麼回事。
周猝去樓上換了衣服,來到花園時,手上多了一杯鮮紅的西瓜汁。
夕陽的柔光輕灑在青年的臉上,在黑色睫毛上留下淡淡的光點,聽到腳步聲,睫毛微微一顫,眼簾掀開朝他看過來。
方灼把手機切換到微博,“回來啦。”
“嗯。”周猝把西瓜汁抵到他嘴邊,“喝了。”
方灼不疑有他,抱著杯子張開嘴唇。
鮮紅色的液體緩慢的流入口中,混合在其中的血液會被分解吸收,與青年的身體融為一體。
這個認知讓周猝的呼吸有些急促,口乾舌燥,眼底隱隱閃爍著興奮和滿足。
方灼悄悄觀察他,暗暗咂舌,幾條微信就氣得大喘氣,我好怕怕啊。
淡定的喝完,舔了下嘴唇,砸了咂嘴,覺得味道有點怪,“你加什麼了?”
“什麼也沒加。”周猝將目光從青年潤澤紅豔的唇上移開,體內的洶湧仍舊無法平靜,以至於聲音帶著不正常的暗啞,“我聽保鏢說你最近在網路上交了新朋友。”
方灼被這聲音酥了一把,又舔了舔嘴唇,“是啊。”
“什麼樣的人?”
“很好的人。”
周猝眯了下眼,手已經摸上青年的後頸,不輕不重的柔捏,“有多好。”
方灼歪著頭想,“無法形容的好。”
周猝半垂著眼,溫柔的問,“比還我好嗎?”
方灼不怕死,“一樣好。”
周猝意味不明的點了下頭,轉身進了屋。他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清楚的看見青年身上籠罩著一層很淡的氣。
周鶴年在世的時候說過,他身上的靈氣罕見,如果實在找不到辦法救方灼,可以試試用血溫養他的魂魄,說不定能保住性命。
這方法是老爺子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治標不治本,效果不明。現在看來,這個辦法確實有效。
或許,他可以開餐了。
周猝低笑,手指在螢幕上快速點選,殺氣騰騰。
C:【明天晚上十點,景悅,山水間包廂。】
“不會是被弄死了吧?”
他們這批保鏢最初被調來的時候,對周猝有些輕視,結果沒幾天,就有兩人被打成重傷,足足養了半年才康復。
週二少發起瘋來力氣大得驚人,別說單打獨鬥,就是五六個高手一起上,都難成平手。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大概是吃人嘴短,之前跟方灼聊過天的那人站起來,說:“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旁邊的人把麻醉搶遞過去,“不行就放一搶。”
“行。”
保鏢腳步輕快,轉眼就到了二樓。
四周靜謐無聲,竟然沒有聽見以往熟悉的嘶吼。要知道,每月十五的夜半,都是週二少折騰得最厲害的時候。
實在太奇怪了。
“許先生,你在裡面嗎?”保鏢在門外喊。
方灼聽見有人叫自己,立刻“唔唔唔”的回應。周猝兇狠的眼睛一眯,重重的一口,青年柔軟的舌尖破了,流了不少血,全被他吞了下去。
血腥味不重,有種異樣的甜美,周猝的神經得到了安撫,啃咬變成了親吻,細細研磨著軟嫩的唇舌,捨不得放開。他眼裡的渾濁散去,變得清明,濃黑的睫毛微微顫抖一下,便闔上眼簾,遮住了一切情緒。
方灼也發現周猝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是血腥的啃食,而是像吃奶一樣含著他的嘴唇吮吸,正發愁怎麼才能讓他停下來,房門突然開了。
保鏢握住搶走進來,看著地上一上一下的兩人眼睛都直了,“許先生,你……”
方灼頓時氣血上湧,羞恥得想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將周猝推開了。他一邊跑,一邊按住胸口,心臟重重的撞擊胸腔,一下一下,像要跳出來。
保鏢盯著周猝的背影瞧了片刻,他坐在地上,明明一身狼狽,脖子上還掛著狗鏈子,卻絲毫不見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