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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瑟縮了下,一秒認慫,又想跑了。
他小心翼翼的往門口蹭,周猝猩紅的眼睛一眯,動作迅猛,快得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被掐住肩膀,摔到了地上。
厚實的地毯早不知被踹到哪兒去了,方灼聽見自己骨頭被撞得咯吱一聲,痛得要死,“周猝我艹你媽!你這個瘋狗!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方灼越痛,罵得越厲害,周猝的手勁就越大,實在是那聲音太聒噪,吵得他頭疼欲裂,只想讓這人立刻閉嘴。
於是,他掐住方灼的兩腮。
青年臉上的肉又嫩又軟,稍一用力,就紅了一片。方灼的嘴被迫張開,眼眶泛紅,口水順著嘴角流,樣子悽慘。
他疼的想哭,倔強的攥緊拳頭,朝著周猝臉上砸去,被對方輕而易舉化解,最後兩隻手都被扣住,壓在了頭頂,男人還順便用腿壓住了他的膝蓋。
這是一個羞恥、屈辱的姿勢,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憤憤不平。聒噪的人安靜了,周猝覺得頭也沒那麼疼了。
看著青年紅彤彤的臉,他怔了一下,腦海中閃過某個片段,依稀記得,那雙嘴唇似乎很柔軟,也很溫暖,讓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嚐,吞入腹中。
方灼絕望地望著天花板,覺得今晚大概要死翹翹了,就連周猝靠近都沒察覺,直到嘴唇被兇狠的含住……
週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對著他的嘴唇兇狠撕咬,沒有伸舌頭,就是很純粹的咬!
方灼驚恐,渾身都在抖,嘴裡的叫罵和求饒全被周猝吃進了嘴裡,就連他的舌頭也不放過!
狂犬周越咬越歡,一副想要吞下去,又捨不得的樣子,總是重重咬上幾口,又舔一下。
方灼覺得自己像被倒掛在火山口,拉著繩子的人很惡劣,一會兒將繩子拽上去,一會兒又把繩子往下放,讓他在生與死的恐懼中徘徊。
要瘋。
周猝真他媽太不是人了!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頭在他頸側又吸又舔,牙齒剮蹭過面板,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專心的刺痛,是面板被牙齒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覺那死變態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嗎!放開我!”
“我艹你大爺!”
“老子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慘叫一通,見沒作用,便開始輕柔的撫摸男人的狗頭。
“乖,別咬了,老子疼。”
“猝猝,聽話。”
“算我求你行麼,大兄弟。”
“……”
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切齒,淚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獨角戲,也不知周猝是咬夠了,還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齒終於鬆開。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回升,發抖的情況也在好轉。
周猝終於安靜下來。
樓下的復古座鐘敲響,發出“鐺”的一聲。
凌晨一點。
方灼掙扎,想躲開這條瘋狗,剛抽出一條胳膊就被重新摟回去。
男人的長手長腳重新將他纏緊,含糊的在他耳邊說:“別動,睡覺。”
方灼:“……”睡個幾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鐘後,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臉,睡成了豬。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周猝正拿著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坐在方灼斜對面。
淡金色的陽光將男人冷厲的面龐柔和了幾分。聽見床上的動靜,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落在書上。
對自己昨夜的瘋狗行為,週二少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和解釋。
方灼臉冷下來,正要下床,就聽見敲門聲響。
得到周猝的應答,陳嫂端著一碗海鮮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二少,給許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書把碗接過去。
方灼還在生氣,扭開臉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懟到他嘴巴上,“沒長手?自己端著。”
粥粘稠適宜,瑤柱和海米都是新鮮的,撒上蔥花點綴,光是聞著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為其難的抬手,“謝謝。”
周猝卻連眼皮都沒抬,像是看他一眼就會髒眼睛。陳嫂則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從方灼脖子,眉頭皺了起來。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經喝完,下床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