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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歲以前是過生日的,無論工作多忙,多累,周媽媽總會在12點前,為他買一塊小蛋糕,點上蠟燭,讓他許願。
這樣的畫面,在他後來的人生中再沒有出現過。
可是今年不太一樣,他如今名聲在外,即便不想聲張,也有人上趕著登門送禮,索性在別墅搞一個小型的宴會。
宴會當天,各界齊聚,包括一些周家舊人,從某種意義來說,這代表著歸順。
在那些人對著周猝低頭哈腰的那一刻,方灼就收到了訊息,劇情線滿了,五顆星齊活。
周猝親手給方灼換上白色的襯衣,把領口扣得嚴實,手指拂過青年手腕,上面有一圈紅色的痕跡,捏著他的下巴親吻,囑咐說:“別喝酒。”
方灼心說我今晚有大驚喜,別說酒,就是白開水都得少喝,否則關鍵時候跑廁所就糟了。
周猝拉著他下樓,絲毫沒有避諱兩人的關係,等於是公開出櫃了。
參加宴會的人,個個笑容滿面,心裡究竟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方灼跟著周猝走了一圈,就自己回到樓上休息,他把巨大的樂高圖拖出來,用毛巾仔仔細細擦了一遍,滿意的看著自己傑作。
為了這拼圖,手指頭都要磨沒了。
“阿三哥,你說今晚能咱們能走嗎?”
233今晚也有點緊張,沒玩兒遊戲,【不確定,你加油。】
方灼嚥了咽口水,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世界,希望能圓滿。
解開衣領,走到陽臺透氣。
現在已經盛夏,尤其南城瀕臨海邊,半晚時分太陽落山,不但不涼快,反而更加溼熱潮悶。今天卻有所不同,下午的時候手機上的天氣預報即時更新,說今晚有小到中雨,這會兒已經開始吹涼風。
方灼趴在欄杆上,望著遠處,思忖著要怎麼把樂高圖掛起來。
眼睛一眯,眉頭皺了起來,遠處有個人黑色的人影從一輛車的後備箱鑽了出來,佝僂著腰,偷偷摸摸的,背上似乎背了個大包。
方灼揉了揉眼睛,那人又不見了。
難道看錯了?
不可能。
今天宴會人多,方灼猜可能是小偷想趁機斂財,於是下樓,帶了幾個保鏢人去停車處搜查。
保鏢們逐一檢查,一無所獲。
“許少,沒發現可疑人物,您看我們要不要通知周先生。”
“跟他說一聲吧,我們再去裡面看看,別驚動客人。”
方灼前腳剛走,之前停留的灌木叢裡就鑽出一個黑衣服的男人。
他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伸出舌頭舔了下乾裂的最嘴唇,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著方灼離開的方向。
一陣風颳過,方灼突然停下腳步,皺著鼻子聞了聞。
“我怎麼聞到一股汽油味兒。”
那味道很輕,等幾個保鏢仔細聞時,已經徹底被風吹散,沒了。
“你如果是為了錢跟他在一起,趁早打消念頭,周猝沒錢。”他深吸一口氣,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念在你救我的份上,要錢我給你。”
方灼詫異睜大眼睛,周丞見他傻愣著,爆了句粗口急躁道:“而且就他那逼樣,能艹你幾下?以後恐怕連x生活都沒有!”
能艹幾下方灼還真不確定,也不打算確定。
“這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懶洋洋的把手插兜裡,聽著腳步及近,方灼突然咧嘴,“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腳步聲戛然而止。
周猝就站在樓梯口,捏著拳頭,目光膠著在方灼背上。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跟著周丞離開,眼簾垂下,遮住了其中暗沉翻湧的眸色。
——
周丞開車載著方灼離開別墅區,半路就把人給拋下,順帶扔了一張支票。
方灼看也沒看就揣進兜裡,打車去孤兒院,匿名全給捐了。隨後回了趟家,帶上錢約出債主,把債還了,順便還從對方口中得知一個意外訊息——
帶領周家發跡的現任家主,周鶴年老先生,下週三要舉辦八十大壽的壽宴。
周猝和周丞這一支只是周家分支,真正的周家掌權者遠在東郊主宅,現今已經很少露面。
周家的發家史並不是秘密,周鶴年大概生來就是吃風水堪輿這碗飯的,悟性和天賦俱佳不說,還很有市場眼光。學成出師後,他揹著吃飯的傢伙,直接北上帝都。
在帝都這樣的城市,達官顯貴多了去,誰都想官運亨通、財運發達。起初周鶴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