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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性的咬住青年柔軟的耳垂,用牙齒研磨,沙啞的聲音像是沾了蜜糖,“如你所願。”
方灼心慌慌,隱約覺得事情發展方向似乎不對,但又糾不出錯。很快,他的思緒就被身體異樣的感覺擊潰。
周猝的手指細長有力,帶著薄繭,輕易就能挑起並掌控他身體的欲忘。
方灼頑強掙扎,“我真的不行,我他媽喜歡女人!”
“我算過你的命,斷子絕孫,你只有喜歡男人的命。”
“二、二少,有沒有人說過你嘴很毒。”
“就你說過。”
青年的身體很青澀,眼睛被欲-望沾上潮溼。周猝神色陰沉,死死盯著他,腮幫子咬得鼓鼓的,因為剋制,渾身肌肉繃起,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著,硬是把身體裡出籠的野獸攔下來。
方灼寡慾,在這方面胃口不大,此刻被伺候到一半,對方突然收手不幹了,整顆心像陷阱羽毛堆裡,哪哪都癢得難受,甚至想伸手把周猝撤離的手拉回來。
好在他清醒,及時打住。
周猝身上,襯衣西褲依舊一絲不苟,就連表情也是剋制禁慾的,唯獨眼睛裡黑壓壓一片,又是那副想要吃人的神色。
方灼手忙腳亂,連褲子拉鍊都沒拉,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躲到一樓大廳的角落裡,掏手機的時候手在顫抖,就在剛才,不,甚至現在也是!三兩下就被弄得邦邦硬不說,他居然還覺得周猝的手讓他很舒服!
這怎麼可能??
他難道也是那種靠下半身思考的渣??
這一晚,方灼沒有上樓睡,他抱著德牧坐在客廳的羊毛地毯上發呆。
窗外風雨飄搖,雷電大作,每一次劈下來都像是要破天裂地。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地平線的時候,方灼將腦袋從德牧肚子挪開,身上不知被誰搭上的薄毯滑了下去。
“許先生。”
背後傳來粗啞的男音,方灼嚇得連清晨反應都沒了。
一名黑炭臉的保鏢,正站在他背後,手裡舉著衛星電話,“大少找你。”
方灼狐疑的接過。
“今晚八點,讓周猝去一趟主宅。”周丞語氣惡劣,“讓他穿正式一點,別到時候丟老子的臉。”
方灼說:“你跟周猝不是不對付嗎?怎麼突然轉性了。”
“你以為我想搭理他?!”周丞咬咬牙切齒,“老爺子前幾天放話,讓所有20歲以下的男青年,在今晚八點前必須到主宅一趟。其中特別點名讓周猝也去。”
“不是,他一個快30的老臘肉,去跟一群20歲的小鮮肉混在一起幹什麼?”方灼不敢想象那個畫面,“對周猝會不會太過殘忍?”
說完就看見保鏢正對他眨眼睛,眼皮都要抽筋了。
方灼臉部扭曲了下,畫風突變,“不過,老臘肉有嚼勁,而且越嚼越有味兒,百吃不厭。”
周猝走近,似笑非笑的問:“喜歡老臘肉?”
方灼僵笑,“當然。”
“百吃不厭?”
“……”
“嗯?”
“當然。”
周猝輕笑,微俯下身和他平視。方灼被突然靠近的氣息逼得倒退,又被男人截住去路,“那我親自餵你吃好不好?”
這下子,別說方灼,就連站在一旁的保鏢,黑炭臉都變成了高原紅。
他心想,這二少看著一本正經,嘴巴好騷啊,以前看他病懨懨的,還以為那方面不行,結果是他想錯了??
保鏢結結巴巴:“許許許先生,我我我先出、出去了。”最後一給字還沒落下,人就跑沒了影。
方灼心裡揣的那隻兔子,被嚇得七上八下,不停亂跳。臉上的緋紅蔓延到耳朵,又從耳朵蔓延到脖子。
他嚥了咽口水,說:“昨天才吃過肉,今天就算了吧,肉吃多了影響消化,不如改日?”可想到昨晚被男人握住時的滋味,心裡又有點發癢。
周猝站直腰,手指從滾燙的臉上劃過,“改日?好啊。”
方灼:“……”
總覺得哪裡不對?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方灼坐立難安,有幾次還想逃跑,都被保鏢給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