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點上蠟燭,讓他許願。
這樣的畫面,在他後來的人生中再沒有出現過。
可是今年不太一樣,他如今名聲在外,即便不想聲張,也有人上趕著登門送禮,索性在別墅搞一個小型的宴會。
宴會當天,各界齊聚,包括一些周家舊人,從某種意義來說,這代表著歸順。
在那些人對著周猝低頭哈腰的那一刻,方灼就收到了訊息,劇情線滿了,五顆星齊活。
周猝親手給方灼換上白色的襯衣,把領口扣得嚴實,手指拂過青年手腕,上面有一圈紅色的痕跡,捏著他的下巴親吻,囑咐說:“別喝酒。”
方灼心說我今晚有大驚喜,別說酒,就是白開水都得少喝,否則關鍵時候跑廁所就糟了。
周猝拉著他下樓,絲毫沒有避諱兩人的關係,等於是公開出櫃了。
參加宴會的人,個個笑容滿面,心裡究竟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方灼跟著周猝走了一圈,就自己回到樓上休息,他把巨大的樂高圖拖出來,用毛巾仔仔細細擦了一遍,滿意的看著自己傑作。
為了這拼圖,手指頭都要磨沒了。
“阿三哥,你說今晚能咱們能走嗎?”
233今晚也有點緊張,沒玩兒遊戲,【不確定,你加油。】
方灼嚥了咽口水,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世界,希望能圓滿。
解開衣領,走到陽臺透氣。
現在已經盛夏,尤其南城瀕臨海邊,半晚時分太陽落山,不但不涼快,反而更加溼熱潮悶。今天卻有所不同,下午的時候手機上的天氣預報即時更新,說今晚有小到中雨,這會兒已經開始吹涼風。
方灼趴在欄杆上,望著遠處,思忖著要怎麼把樂高圖掛起來。
眼睛一眯,眉頭皺了起來,遠處有個人黑色的人影從一輛車的後備箱鑽了出來,佝僂著腰,偷偷摸摸的,背上似乎背了個大包。
方灼揉了揉眼睛,那人又不見了。
難道看錯了?
不可能。
今天宴會人多,方灼猜可能是小偷想趁機斂財,於是下樓,帶了幾個保鏢人去停車處搜查。
保鏢們逐一檢查,一無所獲。
“許少,沒發現可疑人物,您看我們要不要通知周先生。”
“跟他說一聲吧,我們再去裡面看看,別驚動客人。”
方灼前腳剛走,之前停留的灌木叢裡就鑽出一個黑衣服的男人。
他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伸出舌頭舔了下乾裂的最嘴唇,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著方灼離開的方向。
一陣風颳過,方灼突然停下腳步,皺著鼻子聞了聞。
“我怎麼聞到一股汽油味兒。”
那味道很輕,等幾個保鏢仔細聞時,已經徹底被風吹散,沒了。
在方灼的記憶裡,他沒跟人一起洗過澡,倒是原主經常去澡堂,他翻著記憶,拿了兩塊浴巾,一條給自己圍上,一條給周猝圍上,圍的時候一直翻白眼,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背過去,我先給你擦背。”
周猝一動不動,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過,方灼有種被凌遲的錯覺,說話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說一套,做一套,兩手按住方灼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頸處。
週二少估計又犯病了,像只小狗一樣在方灼脖子上聞來聞去,方灼頭皮都要炸了,拳頭攥得死緊,“冷靜點,別衝動。”
周猝不衝動,他很鎮定,“應該給你標個記號。”
被咬住的痛感襲來,那塊面板像著了火,火勢正在往下蔓延,滅不了。
周猝沒咬幾下,那塊面板上就紅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輕輕摩挲,“知道錯了嗎?”
方灼點頭,“知道知道,以後見到周丞我繞道走。”
他猜男人應該是知道原主曾經瘋狂追求周丞的事,這黑歷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捻了捻手指,轉過身去,“過來幫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從,別墅換了個更兇狠的主人,不順從可討不到好。
連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過去,沒幾下就把周猝後背搓得通紅,看著都疼。
方灼訕訕的停手,“好了。”
周猝轉過身,將青年轉過去背對著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來,緊接著就聽見男人貼著他耳朵說:“還記得你說,你的命交給我了嗎。”
前面瓷磚冰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