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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最後還被掐死了。
“許未來你磨蹭什麼呢,還不滾出來。”門外響起砰砰的敲門聲。
“馬上就好。”
方灼把手機放到一旁,穿著衣服走到花灑下衝了幾分鐘涼水澡,終於冷靜下,管他什麼鬼任務,先離開這破地方再說。
——
聽見腳步聲,周丞煩躁的抬起頭,到嘴邊的怒罵被嚥了回去,兩眼發直。
別說,這小子溼透的模樣還挺誘人,胸前若隱若現,溼淋淋的褲子緊貼著腿部,顯得雙腿又長又直,也不知道纏在身上該是什麼滋味。
可惜了,像許未來這種對他瘋狂迷戀的小騷-貨,一旦碰了,就會被無止境的糾纏。他沒興趣自找麻煩。
收起輕佻的打量,周丞委以重任的拍拍方灼的肩,“好好幹。”
方灼:“……”
方灼被周丞的保鏢強押著走出去。
走廊裡鋪著厚實的地毯,牆上掛著不知真假的名畫,頭頂水晶燈絢爛,佈置奢華。一行人來到走廊盡頭,一扇緊閉的房門外。
周丞抄著手,直接抬起腿用力踹過去,木門彈開,撞擊在牆上發出砰砰的巨響。
方灼下意識看進去,發現正對著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
他的輪廓分明,線條深邃,額前的碎髮遮住部分眼睛,死氣沉沉的雙眸漆黑詭異。過分白皙的面板看上去很不健康,再配上那紅潤的嘴唇,如同暗夜中剛吸過血的鬼魅。
周丞走到男人面前,居高臨下,如同在看螻蟻。
從這個小三生的野種被帶回周家起,父親的所有目光就放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他嫉妒、仇恨、厭惡,每天都在算計如何讓周猝身敗名裂,滾出周家。
這不,又想到了新花樣。
“周猝,你說爸要是看見你被男人給上了,會是什麼反應?”
“周什麼?”方灼沒聽清,下意識問。
周丞難得好脾氣的解釋,語速很慢,“猝,猝死的猝。”
方灼:“……”什麼鬼名字。
“能有什麼反應?”周猝波瀾不驚,聲音沉冷。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周丞提起拳頭又放下,罵道:“你有什麼好硬氣的?對周家來說就是個病秧子,就是個廢物。”
周猝不語,勾著唇嘲弄的看著他。
這兩兄弟,一個不動如山,一個暴跳如雷,吵起架來還算有看點。
方灼看戲正起勁呢,突然被人從後推了一把,踉蹌兩步撲到了周猝身上,下意識握住了他的手。
瞬間,心臟猛地緊縮,又劇烈跳動起來,一股酥麻順著背脊竄上腦門,爽得他差點叫出來。
“這可是我親弟弟,咱們周家精貴的二少爺。給我好好伺候著,否則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會所。”
周丞丟下一句威脅的狠話,就帶人離開了房間,反鎖房門後,命人守在門口。
這間屋子就是個密閉的盒子,除了正門連個窗戶都沒有。而沙發右手邊的盆栽上,明目張膽的架著一臺攝像機。
跑是肯定跑不掉的。
方灼鬆開手,坐到周猝身邊,“二少你好,我叫許未來。”因為剛剛身體的異樣,聲音有點滯澀。
“……”
見對方不答,方灼乾脆一個翻身,分開腿坐到周猝身上。
周猝終於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眸像是淬了毒,帶著警告。
方灼被他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垂下眼,將嘴唇湊到男人耳邊,“演戲會嗎?”
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手順著周猝修長的脖頸下滑,嘴上繼續道:“配合我,要不然咱倆一起玩兒完。”
話落突然粗暴扯開周猝的襯衣,急切的摸向對方精壯白皙的胸膛。
硬度適宜,彈性絕佳,一定經常鍛鍊。
方灼嘖了一聲,麻利地脫掉身上溼淋淋的衣服,隨手一拋,正好掉在盆栽上,把攝像頭擋了一半。然後扯過沙發上的裝飾薄毯披在身上。
方灼雖然是直男,但也曾為藝術獻身接過一部同性題材的電影。當時為了模仿和諧運動,他強忍著不適看了整整十部鈣片。雖然電影最終沒在國內上映,但在國際上獲得了不少獎項。
他有十成的把握能矇混過關。
“我往前頂的時候,你要哼兩聲。”方灼正經的指導。
然而對方並不給面子。
不過也可以理解,任誰被自家親哥找人這麼侮辱,都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