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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的一面、沉迷遊戲無法自拔……】
方灼很滿意,除了帶男人回家,其他辦法的確可以嘗試一下。
揣上手機站起來,剛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見周丞一路疾風衝進書房。
周父最近身體抱恙,又查不出問題,周丞一直很擔心,得知父親來找周猝,他立刻趕了過來,結果卻見到父親昏迷不醒,被人抬著從別墅裡走出去!
他安排人先將父親送去就近的醫院後,便跑上來找周猝算賬。
周丞氣到了極點,罵人也是口無遮攔,“當初你媽死了,要不是爸把你從紅燈區領回來,你現在就是被老女人上的鴨子!”
周猝的母親在很久以前的確做過一些令人不齒的職業,但在生下週猝以後,她就安分了。她沒有學歷,只能去工廠做工,每個月很大一部分錢都花在周猝身上。
不管曾經的自己多骯髒,她都希望兒子能幹乾淨淨,堂堂正正的做人。
周猝是親眼看見他媽從泥沼中爬出來,又在生活底層苦苦掙扎。這是他心裡的底線。
周丞還覺得不痛快,繼續咆哮,“這些年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爸爸都在包容你,就連我都得排在你後面!你憑什麼?就憑你媽技術好,把爸給伺候爽了,讓他舊情難忘嗎?!”
“周丞你夠了!”方灼本來不想過問,實在是這話太難聽。
這話剛落,周猝就看了過來,眼底暴烈的情緒,瞬間被澆滅,重新歸於平靜之下,看著方灼的目光在閃光。
方灼訕訕的閉嘴。
“我說的都是事實。”周丞被吼了一通,冷靜下來,突然想退縮。
藏在心裡的恐懼,隨著低壓的氣氛浮出水面,他忘不了上次自己嘴賤罵過火,差點被掐死。
周猝從椅子上站起來,周丞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他眩暈幾秒,從地上爬起來就朝周猝衝過去,發了瘋一樣,打鬥起來毫無章法,又踹又撓,痛得嗷嗷叫的時候還上牙齒咬人。
這就是個加大號熊孩子啊。
方灼乾脆撐著下巴,坐在太師椅上,順手端起面前的碗碗啜了一口,清香逸人,爽。
事實證明,周猝的武力值跟犯不犯狂犬病沒關係,一戰下來,他只是受了輕傷,而周丞卻是跟他渣爹一樣,被保鏢橫著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