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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章法,又踹又撓,痛得嗷嗷叫的時候還上牙齒咬人。
這就是個加大號熊孩子啊。
方灼乾脆撐著下巴,坐在太師椅上,順手端起面前的碗碗啜了一口,清香逸人,爽。
事實證明,周猝的武力值跟犯不犯狂犬病沒關係,一戰下來,他只是受了輕傷,而周丞卻是跟他渣爹一樣,被保鏢橫著抬出去。
臨出門前,還不忘扯著嗓子放狠話,“別以為你把爸氣倒了,就能搶走財產,老子告訴你,我明天就能讓你滾去睡大街。”
周猝微蔑輕笑,撣掉身上的灰塵,轉身去了衣帽。
——
周父是氣急攻心,血壓過高導致的昏迷,病情不重,按理說以應該無礙,卻遲遲不醒。
周丞心急如焚,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主宅請家主周鶴年出山。
周鶴年對於周父沒有好感,兩人雖然都姓周,血緣關係卻淡如水,早就出了五服。並且從第一次見到周父起,他就知道,這人活不長。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這人不但沒死,反而財運也越來越好。其中貓膩,不難猜到。他勸過,對方不聽,也就作罷。
周鶴年來到醫院,看清周父的情況後,二話不說,拂袖就走。
周丞的腿折了,被保鏢扶著,單腳跳著追。
“爺爺。”
“我可不是你爺爺!”周鶴年氣急敗壞,就周父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被邪術反噬,生氣被全數耗盡。
周丞對於周家那些玄學奧妙半信半疑,這次也是走投無路才找的周鶴年。
“您別生氣,我爸他究竟怎麼回事,還有救嗎?要是能救,能不能請您……”
“別說我不能救,”周鶴年打斷他,“就是能救我也不會出手。什麼因種什麼果,他有今天是他自己種下的業障。”
周丞擰起眉,覺得這老頭子挺衝,“您這話什麼意思?”
“他過不了多久就能醒,到時候你自己去問問,他究竟做過什麼蠢事。”
周丞目送周鶴年離開,一動不動的在走廊上站了許久,叫來了他爹的隨身保鏢。
——
周猝換完衣服出來,方灼已經不在書房,正在影音室看電視。
他把兩腿架在茶几上,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拿著牙籤剔牙。
今天周猝心情不好,他必須趁熱打鐵,最好是一次就能將男人的情緒點爆,把他扔出去。
然而幻想豐-滿,現實骨感。
周猝對他的坐姿和吊兮兮的表情,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安靜地陪他一起看無聊的綜藝節目。
方灼:“……”
嘖,看來這劑藥不夠猛啊……
他一咬牙,掰起腳丫子放在鼻尖聞了聞,不臭呢。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男人終於轉過頭,正無表情的看著他,眉眼平淡,沒有絲毫厭惡。
方灼咬著後槽牙,沒忍住問他:“你不是有潔癖?不覺得我這樣很噁心?”
周猝視線一轉,落到青年通紅的耳朵上,說:“不噁心,挺可愛的。”更真實,更鮮活。
方灼暗歎,這才是真愛啊。
個屁。
他笑了下,開始摳腳。
方灼家境好,家裡住著別墅,配著管家,父母從不驕縱,在品德和教養方面十分嚴格。
像摳腳這種不衛生的事情,還是他第一次搬上了檯面。可週猝也不知道什麼毛病,不嫌棄不說,看他的眼神反而越來越灼熱。
方灼維持住摳腳大漢的表情不崩,臉越來越紅,額頭開始冒汗,都是被男人的眼神給燒的。
“那啥,咱們去九靈山怎麼樣?”方灼說。
“你確定?”周猝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逝。
方灼莫名其妙,“當然。”
“好。”周猝終於把目光移開,走向門口,叫來了一個保鏢。
方灼豎著耳朵聽。
周猝說:“去幫我買點東西。”他從西褲兜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保鏢。
保鏢一看,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捏在手裡,轉身就走。
十分鐘後,保鏢回來了,沒見到周猝就把袋子給了方灼,讓他提上去。
方灼看了眼二樓方向,暗戳戳的開啟一看——
絲滑超薄套、花香型潤滑、消毒溼巾紙……哦,賣家還附贈了一張教學光碟,和一張便籤:
祝你們有個激-情的夜晚,歡迎下次光臨。
不,不對,系統的